煙草在線據論壇編輯整理 煙和母親結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農村是農業合作社,天一亮,農民都要集體出工,小孩只能被關在家里。我的兩個哥哥被關在家里,最終他們玩起了放火游戲,結果可想而知。兩個兒子的去世,母親完全被擊垮了。酒能解愁,但煙同樣有異曲同工之妙,母親就是在煙的支撐下熬過了那段悲慘人生。
母親抽煙,但抽得很少,一天也就抽一兩根。一次我中午放學回家,發現家里煙霧繚繞,母親雙眼紅腫。原來家里養的一頭半大肥豬不明不白地死了,這下子我們過年的新衣服及開銷就完全泡湯了。看樣子母親相當悲傷,好像抽了好多煙,見我回來,倔強的母親捋起袖子強作歡顏自言自語道:燒水,自個兒把它殺了腌起來,留給我寶貝兒子慢慢吃噢!
在我們這個閉塞的小村莊,死了一頭豬在當年可是個大事件。左鄰右舍都跑過來安慰我母親,母親雖平時舍不得抽幾根煙,但鄉鄰們來了她還是毫不吝惜地每人發一根。一群人、一片火星,點燃的是情,吐納的是愛。暮然間裊裊煙霧在繚繞中升騰、幻化,最終演變成一幅情景交融、大愛無疆的水墨畫。我至今還記得當年的老隊長,華爺站起身來對我母親說:“嫂子你也別太難過,我們大家商量好了,你把這豬殺了,我們都來買點肉。”就這樣你半斤他八兩把我們家的損失降到了最低。憨厚淳樸的鄉親啊!你們哪管是什么死豬?那是一家有難眾人相幫的鄉情!
香煙不僅是澆愁的興奮劑,同時也是人們一籌莫展時指點迷津的智慧神。曾記得那一年我考上鎮里的中學,母親興奮之余因囊中羞澀一籌莫展。我們這兒的孩子上學,一般都是靠賣糧食繳學費。但那年恰巧遇到了洪澇災害,糧食收獲無幾,哪有余糧可賣?最終母親終于在裊裊煙絲中找到了辦法———她掐滅了煙,從耳朵上取下了她的金耳環,那是她心愛的陪嫁之物。
感謝香煙給母親帶來了靈感,讓我在求學的路上再走一步。我上了中學,母親更抽不起煙了。窮人家的孩子懂事早,我入學后就利用課余時間上街撿煙屁股,星期天回家帶給母親抽。每每母親笑嘻嘻地抽著我撿的煙屁股,我年少的心里都會洋溢著一種愜意的滿足,我看到母親手指間升騰的不是縷縷煙絲,而是跳動著的快樂音符。
光陰荏苒,無情的歲月在母親圓潤的臉龐上刻上了道道年輪。所有的東西都因歲月的流逝而改變,唯一不變的只是母親那鐘情一生的煙緣。如今我已從一個撿煙屁股的小男孩步入半百之年,小日子過得還算滋潤。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把母親帶在身邊。為了早年內心深處的一個承諾,我買了一副金耳環和一副金鐲子送給母親。煙店是我自家開的,香煙隨便她怎么抽。
忠孝難能雙全。香煙隨便母親抽,但抽多了會咳嗽。前段時間,我進了一款山東中煙出的低焦、少害、爽喉的泰山(心悅)香煙。母親抽了,她不會講那些入口綿柔無刺激的術語。只說道:這煙好!順氣、不咳嗽。
母親喜愛的東西,她就想到別人也一定會喜歡。前幾天回老家探親,她硬是要我帶幾條“心悅”分給眾鄉鄰。還是那點點煙火、絲絲香(鄉)情,盡管母親感嘆少了些熟悉的面孔,但這是一個以煙為紐帶的睦鄰親幫的傳承,同時演繹著的是厚德、仁愛和感恩,還有那“心悅”煙低焦、少害、清喉、醇香的美妙味道!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