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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沉痛的心情讀完了《那些逝去的生命》,便想起先后離我而去的親人。七歲那年,放學回家,老遠就聽到家里哭聲動地,心頓時往下一沉,腦海一片空白,兩條腿沾在地上拖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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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得是誰在評價鄭鈞那首《回到拉薩》的時候這樣說:大多數到拉薩的人,都似乎找到了心靈的家園,那里的雪山、藍天給人以靈魂的洗滌和慰藉,讓人忘卻了旅途的勞累,并深愛上了那片圣潔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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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香煙在眼前閃現,那是夢還是緣?我曾經把它們幻化成思念,仿佛蝶兒飛飛的的空間,追逐自由來去的風,在大地上灑下金黃的色彩,我沉醉在煙田里,我流連在制絲線,我眼睛看的見一包一包香煙出產,仿佛世界開啟了孕育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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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無打算走進這杜鵑王國。周末驅車送爺爺奶奶回普底,一路上我們聊著家庭碎事,并無心窗外的春天。駛入百里杜鵑大門,儼然一幅旅游的盛況,車流不息,人熙物攘,感受不到絲毫閑游的寧靜!我低聲道,“我還沒來看過這百里花海唉”。在一片嘲笑聲中,我們到了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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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約已久的雨,如初次赴約的少女,姍姍來遲,營養不良的禾苗,在撫慰中哭泣,秋,是過去了,還是,不曾來過,一場雨,在炙熱中,淋漓,黔北大地的脈搏,微弱的搏擊。
已然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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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冬日的寒氣一如我的壞脾氣,包裹著怯懦,偽裝著任性和張揚,它無意傷害什麼,卻放肆襲來,冰涼了我敲擊按鍵的雙手。不遠處,黔北小城的霓虹,透過淺色玻璃窗探進來,客廳里的一切隱約可見。頭頂那平日里閃耀的水晶燈,在夜色里詭異的張牙舞爪,如此不懷好意。不知道在這寒風凜冽的夜里,有多少人如我,或許已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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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在夢中,夢見母親。昨晚,也就是馬年臘八之夜,我在睡夢中,又夢見了母親。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昨天是臘八,有喝粥的講究,我在喝粥的時候想起了母親,我沒有告訴我的妻子和女兒,不想昨夜在夢中夢見了母親。醒來后,我有點莫名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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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是我年輕工作時的老領導,當時剛參加工作,很多事都不熟悉,是張叔耐心指導與幫助我,使我很快熟練地掌握了財會工作;可歲月總是這么的不留情,當年意氣風發、帶領大家充滿干勁,年年爭創先進的張叔,卻瞬間到了退休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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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又是一場驚慌失措的夢。醒來,依然頭疼如擊,順手看看時間,正是夜闌人寂時,只是窗外點滴的雨聲,更空寂了這夜。拉開窗簾,風疾雨疏,不識時務的風,掀開落地的幔布,在我的房間橫沖直撞,挾裹著我的無奈,在每個角落見縫插針。我的靈魂,也隨之片片凋落。再也睡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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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鄉在內蒙古錫林郭勒盟最南端太仆寺旗,那里有美麗的皇家御馬苑貢寶拉格大草原,曾在清初專為皇宮提供御馬和肉食品。那里天高云淡、草原茫茫,冬日里寒風凜冽,夏日里烈日炎炎,正是這廣袤的大地和獨有的氣候歷練了家鄉人民的豪爽與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