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漫不經心的翻著日歷,“母親節”三個紅紅的小字赫然躍進我的視野中,才猛然發現,母親節快到了。看著正在做作業的兒子,心中不禁一驚,原來這也早已是屬于自己的節日了。時光如流水,彈指一揮間,這個節日竟然與自己相伴幾度春秋了,心中不覺悵然。
-
那年我還癡癡,等你來牽我的手,走過生活,走進塵囂。那年我還癡癡,以為你只是年少輕狂,總有那么一天你會念著我的好。那年我還癡癡,會想象你站在那里,筆直的身影,等著我從后面狠狠的抱著你,緊緊的不松手。
-
當我來到這個世上睜開眼看到的是片片綠色,出生在軍營里,在綠色的環抱中長大。父親是軍人又是科班出身,對我們姊妹是命令式管理,我們各個是他的戰士,學習上精益求精,我們又是他的學員。
-
其實,我對春天特別的情有獨鐘。因為春天新生而逗愛,繽紛而耀眼,繁昌而神秘。往往在那個季節,我就身不由己、心隨春動,隨處去鑒賞迷離的風景。
-
懷著沉痛的心情讀完了《那些逝去的生命》,便想起先后離我而去的親人。七歲那年,放學回家,老遠就聽到家里哭聲動地,心頓時往下一沉,腦海一片空白,兩條腿沾在地上拖不動了。
-
記不得是誰在評價鄭鈞那首《回到拉薩》的時候這樣說:大多數到拉薩的人,都似乎找到了心靈的家園,那里的雪山、藍天給人以靈魂的洗滌和慰藉,讓人忘卻了旅途的勞累,并深愛上了那片圣潔的土地。
-
一根香煙在眼前閃現,那是夢還是緣?我曾經把它們幻化成思念,仿佛蝶兒飛飛的的空間,追逐自由來去的風,在大地上灑下金黃的色彩,我沉醉在煙田里,我流連在制絲線,我眼睛看的見一包一包香煙出產,仿佛世界開啟了孕育的天。
-
本無打算走進這杜鵑王國。周末驅車送爺爺奶奶回普底,一路上我們聊著家庭碎事,并無心窗外的春天。駛入百里杜鵑大門,儼然一幅旅游的盛況,車流不息,人熙物攘,感受不到絲毫閑游的寧靜!我低聲道,“我還沒來看過這百里花海唉”。在一片嘲笑聲中,我們到了家門口。
-
預約已久的雨,如初次赴約的少女,姍姍來遲,營養不良的禾苗,在撫慰中哭泣,秋,是過去了,還是,不曾來過,一場雨,在炙熱中,淋漓,黔北大地的脈搏,微弱的搏擊。
已然強烈
-
夜,深沉。冬日的寒氣一如我的壞脾氣,包裹著怯懦,偽裝著任性和張揚,它無意傷害什麼,卻放肆襲來,冰涼了我敲擊按鍵的雙手。不遠處,黔北小城的霓虹,透過淺色玻璃窗探進來,客廳里的一切隱約可見。頭頂那平日里閃耀的水晶燈,在夜色里詭異的張牙舞爪,如此不懷好意。不知道在這寒風凜冽的夜里,有多少人如我,或許已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