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我是一支煙。
從某一刻起,我開始懷疑我自己的價值。
鋪天蓋地的“捕殺”與“追擊”,讓我無從適應;歇斯底里的面孔,讓我悵然;難道,我真的那么十惡不赦?
可是,我猶記得他們是愛我的:
煙農伯伯每天都會農間地頭的照看我,因為我是他們一年生計的重要支撐;生產線上的員工待我和善,提高質量,追求精益;商業公司的經理們敬業推廣、走訪零售戶,希望我能夠有不俗的表現;零售戶們認真向他人推介,期待著我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收入;消費者們,則期待著賽過活神仙的“調侃”與愜意。
為什么,我在有些人眼中,我成了這番模樣?
因為是煙草,所以在他們眼中,我的任何一步都帶著“吸煙有害健康”的原罪,便連我做善事也會有些“有心人”在那指責我?難道,我捐的款項就便不是善款了么?難道,幫助別人,這不是我應該去做的事情么?何必又來剝奪我的這項權力?
有罪的到底是誰?
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里說,所謂商品,具有價值和使用價值兩種屬性。商品的價值就是凝結在商品中的無差別的人類勞動,是商品的本質屬性。商品的使用價值是商品能夠滿足人們需要的物品的有用性,是商品的自然屬性。
而我,按照馬老的言論,凝結了產業鏈條上所有的無差別的人類勞動,具有我自己本身的價值;在發生交換的同時,滿足了人們的需要,實現了我的使用價值;歸根到底,不過是件普普通通的商品。
可能,您會說,我是特殊的商品,因為我具有一定的危害性。那么,同樣請問,汽車,在正常使用情況下會排放尾氣、污染空氣、甚至造成交通事故,您為何還是要去買那些鐵家伙呢?何況,我本身就被有所限制,無論是價格調控或者是買賣渠道,都是通過國家機構協調控制,甚至還有專門的“世界無煙日”來對我或者不吸煙方面需要特別關注的話題進行宣傳。
是的,我確實是天生就帶有一定的危險系數,所以,打從一開始,我對于自己也是做了限制的,無論是吸食者的年齡,還是購買的渠道,最近還通過了價格調整來減少吸煙者。所以,我也一直在做自我完善。偶爾靜夜自省之時,總不免忿忿,因為有些話述,真是太過苛刻。在沸沸騰騰的網絡時代里面,任何人都有表達自己觀點的權力,我尊重你表達觀點的權利,可是在你尚未清楚事實的情況下,發出的言論,你又是否考慮過,這可能損害了我的權利?對于當事人而言,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他們不可承受之重?于你而言,不過一句話,于他們,卻是切膚之痛。既是吸煙有害健康,那你就有了選擇的權力,別人也有了選擇的權力,你不去勸阻別人,你又何苦去為難這個行業?究竟是這個行業的錯,還是你的錯?倘若真真有那樣絕對的事情,又談什么一分為二的觀點?老子又何必千年之前就告知你,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
弗洛伊德說,雪茄有時僅僅只是雪茄。
在精神分析學大家弗洛伊德看來,力比多是人類心理現象發生的驅動力,他認為人的一切心理活動和行為的動力源泉,是性欲、性本能沖動。正因為這樣的言論,不少學者批判他泛性論;可是即使是泛性論的提出者和擁躉者看來,雪茄有時也僅僅只是雪茄。
倘若存在即合理,我也有自己的話要說。你有沒有考慮過,其實,煙草行業也不過是眾多行業中的一脈分支,不過是國家眾多壟斷經營的行業之一,不過是上繳國家稅利和財政收入的大戶之一而已。
如果從產業劃分來看,我既屬于第一產業,也屬于第二產業,同時也是第三產業;如果從就業崗位提供而言,滿足130多萬種煙農、500多萬零售戶,和50多萬煙草工商企業從業人員,粗略算來與煙草生產經營直接相關的勞動人口超過2000萬;可巧的是80%以上的煙葉生產和50%以上的卷煙生產均集中在老少邊窮地區,這些地區經濟社會發展對煙草行業依賴度很高,實現煙草轉產和發展煙草替代種植需要一個較長的過渡階段。在2008年之前,包括中煙在內的所有央企都是不需要向國家上繳紅利的,賺來的錢全部企業自己留用。2008年之后,國家開始要求一部分央企上繳紅利。最初為5%,后來調整為最高15%。2014年,財政部再次下文,提高央企上繳紅利比例,中國煙草作為唯一的一類企業,需要上繳利潤的25%,中石油中石化等二類企業上繳20%。按照十八屆三中全會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到2020年,國有資本上繳紅利的比例將提高到30%,如果按照這這個比例,僅中國煙草一家每年就將上繳國家500億。
凡此種種,我要說的無非是,我不過是件商品,任您選購,對我的生死大棒殺器,著實不用;與其口誅筆伐,不偌從自己做起,不抽煙,從身邊做起,文明理性控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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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