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兒時很納悶,隔壁鄰居老爺子為什么總喜歡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一邊搖頭晃腦地哼著樣板戲,一邊用手指有節奏地在搖椅扶手上敲打著拍子,那享受的表情簡直讓人醉了。趁老爺子喝茶的功夫,我問老爺子為什么要閉著眼睛唱呢?老爺子端著大茶缸,頭也不抬,手在空中搖著,丟過來一句:小孩子不懂,這才能品出個味兒。閉著眼睛就能品出味兒來嗎?于是在老爺子繼續哼唱時,我也閉上了眼,但怎么聽也聽不出來與睜著眼聽的區別。
讀書時有一陣子對靜功來了興趣,靜功的目的在于入靜,就是讓身心安靜下來,達到恬淡無為、斂神內守的狀態。努力了很長一段時間,卻始終進入不了狀態,一閉上眼睛,腦袋里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好不容易才能專注些,便嘗到了許多好處,身體上的暫且不說,思想上的雜念也都在入靜中排了出去。那時,我突然想起隔壁鄰居老爺子來,閉著眼睛哼唱大概與入靜的道理差不多,就是為了達到專注的目的,這樣樣板戲中的每一個唱腔的抑揚,每一個韻腳的頓挫,大致都能很精妙地觸摸到,這應該就是隔壁鄰居老爺子所說的味兒吧。
經常會在電視上看到那些歌唱類比賽節目中的評委,有很多在聽歌手演唱時是閉著眼睛聽的。待到了點評時,評委會說:唱得很好,你的歌聲把我帶到了所要演繹的情景當中了。而有的歌手在演唱時也是喜歡閉著眼睛唱的,因為那樣可以減少緊張感,身心全部進入到演唱的狀態中,唱得也就更入情入境了。對于演唱有一句術語,叫以情帶聲,大致就是這個意思。較有代表性的,張學友算是其中一位,這個音域不算寬、唱法也不算科學的歌者,卻征服了太多的粉絲,原因就是張學友能夠投情于歌,將演唱時的情緒和狀態與所要演繹的氛圍相融合。細觀察,張學友在唱很多經典曲目時,總是在高潮中閉上自己的雙眼,似乎自己就是歌詞中的那段情感或那個人。
我一個人在家時也喜歡聽聽歌,尤其愛聽鄧麗君的歌,而每次聽歌時我也學會了閉上眼睛品味兒。女郎你為什么,獨自徘徊在海灘?女郎難道不怕,大海就要起風浪?啊不是海浪,是我美麗的衣裳飄蕩。縱然天邊有黑霧,也要像那海鷗飛翔……這時你會明白,閉上眼睛聽更有畫面感,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海鷗偶爾鳴叫的聲音,都會真真的在你耳畔響起。而那位女郎站在海灘上面朝大海的背影,也會在你眼前晃動。鄧麗君唱得好那是自然,但若想聽出身臨其境的畫面感還真就得閉上眼睛細細地品。
最近諸事纏身,腦子中亂亂的,不得不讓我想起讀書時感興趣的靜功,但想來若要達到入靜恐怕已很難,莫不如閉上眼睛多聽聽歌,將身心投進歌曲所演繹的情境中,暫時拋開羅亂的煩惱,抽時間放松一下,我想這也算作一種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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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