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若說最喜歡的填詞人,非林夕莫屬。因為讀林夕填的詞,總讓你在略有感傷的柔弱中找到一份堅強和倔強,仿若雨后飄零的薔薇,雖有些殘敗,但掛著雨珠的刺依然那么堅硬,似乎可以刺破所有苦痛一樣。就像林夕給張國榮寫的《我》中所述:不用閃躲,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林夕就是這樣一種人,一種能夠活出真我風采的人。
大多數人是不能做到林夕這一點的,每天總要在演戲,在說話時演戲,在做事時演戲,為了迎合而刻意去改變自己。而林夕做自己卻做得很從容,用林夕的話講:潮不潮,你要給自己一個信心,要讓自己堅持下去的東西成為一個風潮。所以無論各款歌手演繹的歌曲,清冷也罷、情絕也罷、苦笑也罷,在林夕這個其貌不揚、清瘦而隨意的男人筆下,都能描摹出屬于自己曼妙的風骨。
林夕之所以能夠堅持走自己的路,我想大概與其生活經歷有關。林夕是父親第三個妻子的第三個兒子,而他父親是一個即使在吃飯時也可能會隨時暴怒的人。在這樣家庭中長大的孩子往往都很叛逆,一類人會因為叛逆而選擇墮落,而另一類人因為叛逆而選擇堅強。林夕選擇了后者,從香港中文大學文學院畢業后,林夕便開始用文字演繹心中的夢,所以林夕在最早的歌詞中就這樣寫道:夜深人靜小小女孩看天,細數奇妙星光處處閃……
林夕寫了3000首歌詞,不能說每一首都是經典,但每一首卻都能讓人有深入骨髓的觸動,由此說林夕是詞作界的一座豐碑毫不為過。著名音樂人高曉松曾這樣評價林夕和他的那首《我》:我覺得林夕是我見過的可能通天次數比較多的,真的是,你記得張國榮那個“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這句,大家說我急了也能寫,可是人家還有下一句呢,“天空海闊,要做堅強的泡沫”。我說下一句再追上來,你說“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大概我們也能寫,但是在追一句“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完了,追不上了,一步追不上了,第二步也更不行了,我說林夕這個,你看那人他就通天的能力比你強。
而說起張國榮最喜歡的這首《我》,有人說這是張國榮給林夕唯一的一次命題作文,寫的是張國榮本人的寫照。我不贊成這種說法,是張國榮給林夕的唯一的一次命題作文有可能,但若說這完全是張國榮的個人寫照,我想不準確,這首歌又何嘗不是林夕的個人寫照呢?“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這句歌詞,我覺得更像是林夕自己在對世人最大聲的吶喊。只有從叛逆中走出的孩子,在習慣于吵吵鬧鬧的家庭中變得堅毅的孩子,才能寫出“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和“要做堅強的泡沫”這樣美妙中透著倔強的歌詞。
林夕創作歌詞已有二十多年,也許有一天林夕感覺倦了、累了,也會選擇轉身離開。但即便是林夕離開了,林夕留下的那些美妙的歌詞仍在,林夕那個看起來有些單薄卻倔強的背影仍會停駐在一首首歌詞中,就因為林夕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讓人癡迷的“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