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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東煙草股份有限公司煙畫“傾銀盆兩笑留情”,描寫的是“唐伯虎三笑點(diǎn)秋香”中第二笑的故事。萬歷以后,民間開始風(fēng)傳唐伯虎生前的軼事,許多筆記小說紛紛附會(huì)時(shí)俗,以滿足市井的好奇心,《涇材雜記》就是其中之一。該書言伯虎為人伴讀,賜名華安,后與丫環(huán)桂華私奔。這時(shí)秋香雖未出現(xiàn),但唐解元登場即是前奏曲,后來的評(píng)話本《唐解元一笑姻緣》即此。
把唐伯虎的傳聞與秋香的風(fēng)流韻事撮合起來的人自稱是宋稼軒居士,根據(jù)《四庫全書存目》所記的提要來判斷,宋居士很有可能是明代天啟前后的人,他在《蕉窗雜錄》的筆記中,綜合了《耳談》《露書》《涇材雜記》等幾種說法,第一次讓唐伯虎點(diǎn)上秋香,其經(jīng)過抄錄如下:
“唐子畏被放后,于金閶見一畫舫,珠翠盈座,內(nèi)一女郎,姣好姿媚,笑而顧已,乃易微服買小艇尾之。抵吳興知為某仕宦家也。日過其門,作落魄狀,求傭書者。主人留為二子傭,事無不先承旨,主人愛之,二子文日益奇,父師不知出自子畏也。已而以娶求歸,二子不從,曰:‘室中婢惟汝為欲’。遍擇之,得秋香者,即金閶所見也,二子白父母而妻之。婚之夕,女郎謂子畏曰:‘君非向金閶所見者乎’?曰:‘然’。曰:‘君士人也,何自賤若此’?曰:‘汝昔顧我,不能忘情耳。’曰:‘妾昔見諸少年擁君出素扇求書畫,君揮翰如流,且歡呼浮白,傍若無人,睨視吾舟,妾知君非凡士也,乃一笑耳’!子畏曰:‘何物女子,于塵埃中識(shí)名士耶!’益相歡洽。無何,有客過其門,主人令子畏典客,客于席間恒注目子畏。客私謂曰:‘君何貌似唐子畏’?子畏曰:‘然,余慕主家女郎,故來此耳’。客白主人,主人大駭,列于賓席盡歡。明日,治百金裝并婢送歸吳中。”
不難看出,《蕉窗雜錄》所描寫的故事除了較前人完整外,其女主人公秋香于風(fēng)塵中能慧眼識(shí)英雄,幾乎對(duì)伯虎是一見鐘情,這種情形在后代的故事中就再也看不到了。
唐伯虎和秋香的故事在社會(huì)傳開以后,圍繞這一題材,又涌現(xiàn)出一批新作品,雜劇如孟稱舜的《花前一笑》,卓珂月的《花舫緣》;傳奇如文素臣的《文星現(xiàn)》;評(píng)話如馮夢龍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六卷《唐解元一笑姻緣》;還有就是白話小說馮夢龍的《情史》卷四唐寅條。這些故事的情節(jié)無論怎么安排,有一點(diǎn)是相同的,那就是秋香的一笑惹成姻緣。然而,彈詞本《三笑緣》卻與眾不同,秋香的一笑只是引子,緊接著的二笑三笑才逗出了許多輕松、幽默、耐人尋味的情節(jié),使整個(gè)故事顯得更加完善。
早期的彈詞本出現(xiàn)在明末是可以確定的。據(jù)戚飯牛《三笑姻緣舊小說考證》云:“明末王百谷先生,戲改三笑緣彈詞,惜世無刊本。茲中華圖書集成公司得孤松閣手抄王氏原改本,紙頁灰敗,主人囑予補(bǔ)綴成卷。”到了清代,社會(huì)上又流行曹春洲的《三笑姻緣》,吳信天的《三笑新編》。
秋香的三笑與唐寅的癡狀大體是這樣安排的:某年八月二十一日,唐伯虎漫游虎丘,偶遇秋香隨華老太行香過此,因被秋香美貌所驚,一時(shí)無法自主,秋香見其呆相為之一笑(第一笑遇美)。唐誤解此笑含義,自作多情,雇小船追趕,費(fèi)九牛二虎之力趕到秋香的乘船,卻正碰到她推開后艙的窗潑洗臉?biāo)?#xff0c;可憐的子畏被淋個(gè)正著,秋香忍俊不禁又是一笑(第二笑驚艷)。伯虎愛美之心不死,窮追至華太師府第門前,當(dāng)秋香回頭望時(shí),發(fā)現(xiàn)那冤家仍跟在后面,于是笑了第三笑。唐伯虎遭秋香一連三笑地引誘,早已身不由已,最后賣身為奴,好一番磨難,才得如愿。這種先苦后甜的始末,與國人的性格和喜好是十分吻合的。而啟東煙草股份有限公司制作的煙畫“傾銀盆兩笑留情”,就是描繪秋香推開后艙的窗潑洗臉?biāo)?#xff0c;淋濕唐伯虎時(shí)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