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一個黃昏,我與妻子漫步秦嶺北麓渭河岸邊。抬頭望去,晚霞紅云,呈現出“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的絢麗畫卷,使人賞心悅目,留戀往返。大橋下,幾個女子正在拍短視頻,在《月光下的鳳尾竹》的伴奏下,翩翩起舞,釋放青春活力,展示迷人風采,可謂消暑納涼,運動健身兩不誤。觀“孔雀”,思云南;品“晚霞”,勾起一段春城往事。
那是2017年的秋天,送孩子去昆明上大學。36個小時的硬座旅程,擋不住我對彩云之南和春城昆明的向往。下了火車,一腳踏上紅土地,迎接我們的除了學校接待站的一幫大學生,還有一位地地道道的云南老人。老人是表弟的岳父,表弟去美國留學了,知道我們來云南,特意委托他的岳父招待遠方來客。
“叔,讓您久等了。”握著老人瘦弱但溫暖的手,第一次感受到云南人的親切與友好。老人和我們一同上了校車。路上,老人操著當地口音,給我介紹滇池、石林、西雙版納等云南旅游景點。途徑一個企業大門,他特意用手指著說:“這就是昆明卷煙廠。”
出于煙草人的職業習慣,看到煙廠便覺親切。“叔呀,您去卷煙廠里面參觀過沒有呀?”我笑著問老人。“沒有,如果你想看,他們工廠也在搞體驗之旅,我們可以關注下看有沒有機會。”老人善解人意,說到了我的心坎上。進了大學校園,老人又給我們當了向導,介紹校園里的名貴樹木,十分專業。一問才知,老人上過林校,是一名退休的林業干部。
云南人熱情好客。無論在外面吃飯,還是在家就餐老人和他的老伴、女兒,不時地給我們碗里、盤中夾菜。一個晚上,表弟從美國打電話:“招待的咋樣?”我開玩笑道:“云南人熱情呀,愛給客人碗里夾菜,盛情難卻,不好回絕,把你嫂子吃得胖了好幾斤。”
因要上班,我在昆明只呆了三天。散步滇池畔,觀賞渺渺煙波,聆聽海鷗啾啾,感受到了人水鳥和諧之美;登上金殿山,觸摸類似含羞草的神奇樹,百思不得其解,感嘆七彩云南植物茂,奧妙多;置身石林,驚嘆大自然神刀鬼斧、紅土地景觀神奇。在市中心工藝品市場,購買木梳、繡花包、葫蘆絲等云南少數民族工藝品。店主李老板得知我從陜西來,現場吹奏一曲《月光下的鳳尾竹》,還同意我錄了視頻。難怪,散步渭河岸,一聽到此曲,眼前就浮現出云南阿哥吹奏葫蘆絲的情形。
離開昆明那天,老人下樓倒垃圾回來,手里提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在將我們送出小區大門時,他從塑料袋里取出兩條“紫云”煙,慢言細語道:“云南特產多,‘云煙’算一個,特意買了兩條‘紫云’煙,一條送給我的親家,一條送給你的父親。以后有機會,帶著老爸老媽來云南。”接過煙,我十分感動,“叔,這回送孩子上學,打擾您們了,也真誠歡迎您到陜西做客。”
天邊的“紫云”千里迢迢,跟隨我回到了陜西。第一件事到了舅舅家。舅舅也是個老齡煙民,高興地拆開云南親家捎來的“紫云”煙。我們坐在農家小院,一邊聊云南風土人情,一邊過把“云煙”癮。也許是孩子在云南上學的緣故,抑或“云煙”的質量好,名不虛傳,我也喜歡上了“云煙”。
第二年暑假,表弟回國探親,又給我帶了兩條“紫云”來。還說:“自從你們離開云南,岳父心里有遺憾,沒能帶你去昆明卷煙廠看看。他老人家讓我帶話給你,如果下次來,帶你去昆明煙廠看看。”聽罷表弟言,我被這位云南老人的真誠與厚道再次打動。
因工作忙碌,四年來,我再沒有去過云南。可一直和表弟保持聯系,也和“云煙”保持著“密切接觸”。電腦桌上,經常放著她的煙盒。前段時間,聽表弟說,他的岳父身體硬朗,還偶爾會提起我,提起我去云南時候到過的地方。
夕陽晚照,風景如畫。眺望渭水南岸的巍巍秦嶺,我的腦海不時浮現出一位云南老人和藹可親的笑臉,還有天邊的“紫云”。什么時候,再能去一趟云南?看看那里的煙田、煙廠,還有送我“紫云”煙的老人。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