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吸煙這件事,社會公眾的討論已經是沸沸揚揚的了。愛好者,追捧之。只想說,吸煙就是最好的事情。反對者,恨不得立即封殺,不留一絲兒后患。那種封禁的心情,只想來一個斬盡殺絕了。站在這中間的大部分人,如我們一樣忙生活忙工作忙家庭忙孩子,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國家社會和公眾的聲音也很審慎、懸殊。如此一來,吸煙,好像又不僅僅只是個吸煙這么簡單的事情了。我們,到底是該站在誰的立場上,跟著人群走呢,還是選擇自己走呢。
簡簡單單一根香煙,其實當然不是這一根香煙這么簡單了。它附著了吸煙人的感情、國家的稅收、上下游產業鏈條的生意和生活、煙農們的辛苦、還有與此相關的種種話題討論。每一種現象背后,都是一群人的看法、認識和現實的立場和回答。不同的人,不同的立場,不同的看法,像是盛開的花朵,就在世人面前,任由人評說。默默的一根煙,靜靜地冒著煙氣,沒有說話,沒有態度,沒有發言,只等著周圍人群的唾沫星子紛紛擾擾的言說。
我們每個人,都是基于自己的立場和判斷來評說。社會公知和大家們,也都是基于立場和激憤來評判。都是有根有據的,都是有說法有態度的,讓我們身處其間的人們由不得想掐滅手中的這根煙,偷偷地又忍不住想吸煙,要是坐在這一群人討論論戰的人們中間,我怕你是連這一根煙的時間你都會守不住的。左邊的人,這么說。右邊的人,又那么說。你是吸煙對呢,還是不吸煙對呢。我看,你這會兒也是六神無主的表情了。
其實,客觀地說,吸煙人他有這個吸煙權利的。正當的售賣,他正當的買煙,他當然有吸煙的權利了。這是誰也無法阻止的。要是他面對了媒體和公眾,東一下西一下的說道,好像貌似都很有道理,也誰都說服不了誰。那么,這一根煙是點燃了,還是讓它就這么燃燒下去,不敢碰嘴呢。吸一口煙,看一下討論的人,還是看一下討論的人,誰的聲音誰的觀點合我胃口了,我就朝這邊吐個煙圈呢。這么艱難的一根煙哪。真的不大簡單了。
捂著耳朵,從不去想他們在討論什么,也不去理會這些所謂的正確的觀點。我就是個小人物,我就是愛吸口煙,你們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去吧。與我何干?似乎這樣的人不太多。你在現實里,你活在某種聲音下,不管朝向哪里,我們都需要傾聽、圍觀或者贊同、不贊同,總之,你裝聾作啞的樣子,誰都看著不大順眼。你這是該配合,還是不該配合,都說不過去的。
人最不好改的就是生活習慣了。長期養成的習慣,譬如煙民的吸煙習慣。可以減少,可以緩吸,但要是直截了當沒有了、不吸煙了,這給人造成的傷害估計會大于他的選擇取舍呢。他會手足無措、他會沒有精神去煥發,他也會不著調的對生活失去信心了。打工人、快遞小哥、邊疆放牧的人,值夜班的人,在人群中劃分的話,其實,基層的普通群眾的需要,就是這么一群簡單的人對生活的熱愛。吸煙,就是在最不能自己的時間段,自己給自己最好的安慰。他思鄉、念親,想象愛戀的人,望著家鄉的方向失神,這會兒,最好的不是問候,而是一根切切實實、踏踏實實、實實在在的暖心的香煙,熏熏然冒出煙氣,會立即給他一種精神的撫慰和生活的滿足感。你要是剝奪了他的這個權利,估計他會一時半會兒六神無主,好像失去了希望似的。
我們討論的,總是別人的話題。大眾討論的,也是煙民的話題。吸煙的人,總是無特別需要的理由的。不管這種理由是不是站得住腳,還是站得穩,都需要我們用另外一種溫情的陽光、溫暖的心理、溫潤的做法去傳遞給別人,至少我們是關注的。小小的一根香煙,就是這個煙民中間的不簡單的物件。或者精神,或者失望,或者簡單,或者濃烈,都是吸煙之后的直接反觀。生活方式的自由,生活信念的執著,總是會超出我們的想象空間的。
不需要妄想,也不需要臆測,我們能做的就是,在討論的同時,加以關注和理解。他們,煙民,也是這個我們生活群體的一部分,如果指責能解決問題的話,我們何需討論什么呢。如果不能的話,就需要我們好好靜靜坐下來,理一理思路,把生活中的美好意見鏡鑒下,不需要放大,直接還原就行了。
吸煙,又不僅僅只是吸煙這么簡單。簡簡單單一根煙,點燃起來,就吸起來,就這么簡單。可是在現實中,何其難也。我們圍觀的目光和態度,讓吸煙的人是什么感受呢。
這會兒,斜陽正好,我們拿出自己的香煙,來一個交換,你說說你的,我說說我的,我們都是煙民,生活就很簡單不過了。
凡事想的少了,就很簡單。想的多了,就很復雜,吸煙這件事,和大多數的道理都是相同的。要不然,你也來一根煙吸吸,看看是否有這個強烈的感受呢。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