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吸煙會遺傳吸煙的感情。我不確定這句話的正確與否。權且一笑了之吧。
父親和兒子都是煙民。作為普通人中的一員,我想用鏡頭記錄下鏡頭里的父子煙民,他們的所思所想所盼。這一份情感,是否值得我們深深期待。
鏡頭一:什么時候會入鏡頭一起吸煙呢?
這種鏡頭總會有的。逢年過節、家里重大事項發生了,回家的時候,這鏡頭就會一直在身邊發生。鏡頭里的父親和兒子,說著話,吸著煙,一根接著一根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了。這事怎么辦,你定。這家親戚怎么走,你說。四目相對的時候,會心一笑就是最好的表達。鏡頭里的父子煙民,相互一根接著一根吸煙,好像這根煙里藏著許多的心事和秘密。因為這樣的同框鏡頭難得,才更應該珍惜。
掏出心里話,拿出最好的香煙,點燃,給父親一份心安理得。這樣的父子煙民,感覺才是人世間最親的情意。
鏡頭二:有沒有在一起吸煙想說的心里話?
父親吸煙,兒子也吸煙。在同一個鏡頭里,父子煙民的心事應該是差不多等距離的。想說什么,剛開始都是沉默的,無聲無語的。你不說話,我在吸煙。你在吸煙,我在思考。沉默的父子煙民的心里,最想說的其實是沉默的愛,都是在吸煙的過程中釋放的。說什么呢?還在沉思默想。還是勸父親注意身體,別老和母親拌嘴,沒事了出去走走,多吃清淡飲食為好。兒子對父親的心里話,父親囁嚅著嘴唇回應,想說,什么都好。好好干好人家的事情,對得起良心就好。也別太委屈了自己。身體要緊。趕緊成婚吧。
同樣的鏡頭里,父子煙民的心里話,好像是一個意思的表達。不過,兒子和父親的對白中,父親接受的多些,兒子說的多些吧。
鏡頭三:心中有事情了才會想一起吸煙嗎?
可遇不可求的日子太少了。才顯得彌足珍貴。聚在一起不容易,難道會因為心中有事情了,才想起吸煙這件事嗎?當然不是的。父親的煙味,和兒子是不同的。兒子的煙,父親吸不慣。只是兒子遞過來了,父親接上了,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上話了。兒子要在城里買房子,看上了一個好姑娘,想辭職了去往更大的城市發展,這些話,父親沒有什么明確的答案。只是在吸完香煙的最后一刻,才說,你定吧。爸全力支持你。兒子的淚水瞬間就流下來了。
父子煙民,心中有事,會吸煙,也會說話,更多的是對彼此牢不可破的一種信任和祝福。這就是人世間的父子情分吧。
鏡頭四:分別那一刻,鏡頭里的你想對父親說什么?
孩子在家里的時間要結束了。這一刻,父親和兒子面對著,還是一人吸著一根煙,不說話。終于兒子說,我要走了。爸,你和我媽保重身體。放假了我再回來。說完,把口袋里的一包煙硬塞給老父親。父親老淚縱橫,還是勸兒子,你拿著吧。到單位了,也給人家領導敬敬煙。兒子說,不用。還有呢。這一對父子煙民的分別,感覺就像是煙民之間的不忍分別一樣的。說著,說著,都成了淚人了。兒子一步一回頭,父親還在村口,蹣跚著腳步,不忍心孩子遠去。又不得不讓孩子去外地打拼。
但愿下一個節日快快到來,但愿父子煙民還能夠再相見,但愿老父親和兒子的香煙故事還能再接續上一根香煙。
鏡頭五:視頻下的鏡頭,你會敬父親一根煙嗎?
疫情之下,孩子回不來。父親也勸兒子別回來,說路上疫情嚴重,不安全。兒子和父親視頻,在視頻中,父親蒼老了許多。兒子的臉龐上,還彌漫著一層薄薄的煙霧。父親問,兒子,你少吸些煙,天大的事情,父母還在呢。別委屈自己 啊。兒子笑著對老父親說,好著呢。爸,你和我媽放心吧。今年效益還不錯。給你寄了兩條煙,還有其他東西,快到家了。你也別舍不得,就當孩子孝敬你了。你和我媽都好,我就不惦記了。什么都好,你們安心過節吧。這一對父子煙民的相互祝福叮嚀聲,就像是煙民之間的傳奇,時刻不忘提醒和再提醒。
視頻下的父子煙民,說的還是煙事,透露出來的濃濃父子情意,還是那么如煙香的濃烈醇馥。絕對感人的味道。
父子煙民,難得同框同款。聲聲祝福和情意,都是難得的情分。不同的是,兒子和父親的心底里,都在為各自擔心。只有這一根香煙的點燃和煙氣里,父子煙民的對話聲里,我們才會發現,原來這一對父子煙民的故事,如在昨天,如在眼前,其實就在心上綿延。
夢里不知身是客。獨在異鄉為異客。這種身份的陌生和距離,讓父子煙民的心里,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陌生??墒且驗檫@一根燃燒著的香煙,在熱氣騰騰訴說,在和人間過往不同的傳奇中收獲真情——滿滿當當的情和意。
話語不多,情意不少。
默默相對,就是幸福。
祝福這一對父子煙民,把心里的話兒掏出來,在煙香的熏染中,化成源源不斷的感情,在人世間飄散成為扭結的漣漪,為這對一生一世的父子煙情增減一些美好的元素。
祝福他們。
祝福我們。
祝福如此這般深情的父子煙民們。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