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吸煙這件事,不同的人自然是會有不同的回應。一位記者采訪一位知名作家,問他為何吸煙?離開了香煙是不是缺失了靈感之類的話題。作家的回答是平淡的,也是現實的——吸煙,無聊之外更多的是慰藉。
的確,我們一個人的一生中,總會有些時光是無聊的,無法排解的,也恐怕很難在一時半會兒之間就會改變的。這時候,這吸煙的消費還需要,就會應時而需,成為一種“不得不”“不能不”“就這樣了”的心態和現實需要。這種無聊之外的時間,大概最多的就是慰藉內心、慰藉心靈和寂寞、慰藉自己的最好手段了。
現實無法一時半會兒改變,需要改變的,就是我們自己了。當一個人完全沉浸在現實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現實是如此難以改變。你怎么辦?是和現實為伍,繼續沉陷,還是掙扎求生,在一根煙的世界里慢慢熏染,尋找可能的突破口。我們正常人,大多數的人,就是選擇隱忍和平靜以待,如果現實就是這樣了,我們只好改變自己,要么適應,要么轉身,點燃起一根煙,繼續和生存作戰,或者面對,等候一轉身就是燈火闌珊的劇情反轉。
愛,成為了一種虛幻,讓我們猝不及防,只好在煙香里慢慢尋覓影蹤。愛自己,愛別人,愛心目中的哪一個她,這需要勇氣和實力。只不過是,在某種現實里,我們等來的無非是猝不及防的結果和結局,你釋然還是不釋然,都只是別人的一個看點和笑談而已了。你可以假裝不在乎,也可以試著轉身去流淚,這時候,這根煙的作用,就是明顯的。陪著你,慢慢看得淡些了,再淡些了,就是那種眼神,也是平淡的和藹的。慢慢守候希望,慢慢接受現實,慢慢在煙香里自燃,時間是最好的釋然物件,當你抓在手里的時候,就是一種風趣和打量自己了。我們怕什么呢。
無聊的時候,寂寞的時候,最現實的選擇,無非就是吸根煙釋然一下,哪怕就是一種裝模作樣了也算。人生中,最好的時光,最壞的時光,不過就是這樣如約而至的。等你的時光,變得無聊,或者寂寞再現,我們這個一般人,混跡在人群中,最現實的選擇,就是吸一根煙了。這一根煙的事情,就是裝模作樣了,也是我們真心的選擇。你可以選擇的現實手段,還會是什么呢。酩酊大醉的樣子,那會讓人懼怕你。自傷無聊的眼神,只會讓人不敢接近你。一壺茶的品茗吟唱,一般人是沒這雅興的。大哭大喊,又有什么好作用呢。不過是一根煙的現實,就是這樣的平淡。拿在手里,就是一種無聲宣示,我挺過來了,我挺好的。如此而已。
作家之于一般人,還是一種不可高攀的境界。對于我們大多數人來說,作家的這句關于香煙的總結心得之語倒是挺適合我們這些人間蒼生的。吸煙,無聊之外更多的是慰藉。陪伴我們的人和事,最后都化為一縷青煙,而我們拿在手里的現實,就是一根煙的事情。
陪伴親人、愛人陪伴,陪伴子女、子女成長,我們唯一不變的現實就是日漸衰老,步履蹣跚。不管是心態還是現實,給我們的歲月里,總需要一種配搭飾物,一根煙,一根燃燒的煙支,就是人生最好的朋友、知己和不期而至的友誼、青春和人生。這些人生閱歷和階段,正在慢慢和煙香一起變成眼前的現實。
吸煙,無聊之外更多的是慰藉。你承認也罷,你不承認也罷,這話對于你來說,總會是有一些益處的。你需要記住的,就要去落實、用行動和實力去驗證,是否有這樣的顯而易見的好處呢。
愛不愛的,都不重要了。能記在心里的,無非就是親情和友誼的時光、臉龐和記憶。而這些非同尋常,在和香煙約會、閑聊和握手言歡,你看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現實。吸根煙,壓壓驚,說說話,交交心,那些曾經的歲月和時光、人物和事情,慢慢展開成為一個揮之不去的心頭故事。主人公,已經非我莫屬了。
這部故事的主線,無非就是——吸煙,無聊之外更多的是慰藉。我相信,我跟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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