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2022年臘月二十九,因妻子在單位值班,我便與兒子一起回到老家和哥嫂及侄子們一起過春節。短暫數天,接觸了許多煙民,其中幾個年輕煙民,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煙民小王:小王今年28歲,初中畢業時未考取高中便去省城一家廚師培訓中心學習廚師手藝,后在本地縣城幾家小餐館干了數年。然而由于餐飲業競爭激烈,小餐館經營不善,生意不好,小王所得報酬不理想,便辭職了。他也是在這期間學會吸煙的,當初和他同齡的幾個鄰居孩子都考取高中,先后上了大學,唯獨落下他。小王有時候靜下心想想自己只能在廚房忙前忙后,還受油煙熏嗆,因此心情異常郁悶,情緒不佳,唯有借煙消愁。因為那時候沒有什么收入,所以他對煙的檔次和品位沒有過高要求,僅停留在“有煙便知足”的地步。用小王自己的話說“沒有什么經濟來源,就沒有實力挑食!有煙抽就覺得高興,哪還有心思管它什么檔次和品位,那時候幾元一包煙也是好東西!”
近些年,小王和他舅舅一起先后到江西、湖南、湖北、廣東等地的大學承包食堂窗口從事餐飲經營,慢慢地有了一些起色,手頭活絡起來,因而吸煙也開始講究,不斷追求檔次和品位。2022年在廣東中國海洋大學承包食堂窗口,這一年賺了不少錢。過年回來時買了10條硬中,5條軟中,6條黃山徽商細支。送了5條硬中給親戚,其它都留著自家消費。除夕之夜,我們到他家去串門時,散的便是軟中,這在我們老家農村應該屬于檔次較高的了,令煙民嘖嘖稱贊。當有人問其2022年賺錢情況,他卻笑而不語,讓人捉摸不定。
不過本地有不少人背后議論小王,說他用錢大手大腳,一年不管賺多錢都存不了什么錢。這或許是小王大大咧咧性格決定的吧,他待人熱情大方,無論見到誰,他都主動先遞煙,從來不等別人先遞煙給他。他父母說小王癡傻,其實這也不能說癡傻,一般說來會用錢的人就會賺錢,否則哪來這么大豪氣和魄力呢?小王在外一年,回家過春節買一些高檔煙,雖然不能排除他想在家鄉人面前“顯擺”一下,但是卻無法否認他賺到錢舍得花的事實。其實三年疫情,錢難掙,掙錢難,因此使許多消費者失去消費信心和勇氣,消費時總是計劃在計劃,盤算再盤算,舍不得亂花一分錢。但是小王卻沒有畏手畏腳,猶猶豫豫,這位年青煙民讓人刮目相看!
煙民小宋:小宋今年35歲,小時候家境貧寒,加之父母去世早,因此初中未畢業便輟學了。開始幾年跟隨親戚學縫紉,后到浙江湖州服裝廠干了數年。賺了一些錢后娶妻生子,然而在孩子讀初一時和妻子鬧矛盾,不久便離婚了。離婚之后的小宋帶著孩子過,那段時間也是他人生最灰暗的事情,整日沉迷麻將、抽煙、喝酒,以麻痹自己。吸煙也是那時候上癮的,每天晚上感覺很痛苦便借煙消愁,打發無聊時光。
2017年同村有位小伙子腦子發熱,想去縣城干快遞,便將自己辦的竹器加工廠轉讓給小宋,小宋貸幾萬元款將竹器廠接手下來。隨后小宋從消沉狀態漸漸回歸正常狀態,由于他在外面跑過多年,腦子還算活絡。他接手竹器廠后,聘請了3位工人,加工牙簽、一次性竹筷和部分竹器工藝品,在網絡上聯絡賣家。這幾年雖然受疫情影響,但是生意做得還是很好的,每年都有十多萬收入。2019年再婚,先后又生了2個孩子,一家5口其樂融融,小日子過的很舒暢。今年過年期間,他買了12條煙,其中硬中5條,黃山微商4條,金皖3條。除夕之夜主動邀約牌友去他家打麻將,桌上擺了一條煙,笑著對牌友說,誰抽誰拿,免得一個個遞。
實際上,小宋一年收入在當地算不上一流,但是在吸煙方面絕對算得上大方。用他的話說:“我不是富翁,但花錢方面想得開。人生掙錢就是為了消費,大過年的大家一起聚聚,開開心,值得!”看,這位年輕煙民也是十分豪爽大方的!
煙民小秦:小秦今年21歲,大學二年級在讀。別看他小小年紀,可也有了3年吸煙史了。我春節期間是在麻將桌上見到小秦,當時他在一家麻將室打麻將。短短3小時,我看他吸了兩包煙,一包硬中,一包金皖。當然這兩包煙不全是他自個兒吸的,期間也曾多次遞給幾個牌友,不過他自己也多次接受其它牌友遞的煙。
我發現年輕煙民之間,遞煙的頻率遠遠大于年紀較大煙民。在同一個麻將室中,幾個年紀約莫50多以上的煙民一起打牌,他們有的只顧自己拿煙自己吸,全然不顧他人。有的雖有遞煙給他人,但是一般要間隔20多分鐘以上。還有幾個年齡稍大的煙民雖然吸煙,但自己身上根本沒有煙,煙癮發作時就直接找他人討要煙,完全不顧自己臉面。期間有一個煙民找小秦要煙吸,一支、兩支、三支,小秦都熱情地給了,沒有半句怨言和牢騷。可是那位老煙民得寸進尺,最后將小秦手中半包煙準備要去,此刻小秦才說了一句:“自己不帶煙,還吸什么煙啊!”然而那位年紀大些的煙民仍然嬉皮笑臉說道:“今天忘記帶煙了,明天還給你呀。”于是厚著臉皮從那半包煙取出幾支煙,才將煙盒還給小秦,不過小秦接過煙也沒有再說啥。估計小秦也沒有太當一回事,或者大新年的不想和別人產生不快。
其實小秦是大學生,尚未經濟來源,平時吸煙錢還是依靠父母供給。據了解其家境不太好,母親身體多病,只靠父親打工賺錢養家,因此像小宋這樣的年輕煙民應該要考慮家庭情況,適當節約,而不能那么大手大腳,當然等到自己工作之后有了收入,那么吸煙大方一些未嘗不可。但是我作為局為人,為了不掃興不便在他當面說這些,希望小秦自己有所認識和改變。
總體來說,春節期間家鄉這些年輕煙民讓我大開眼界,他們在吸煙方面舍得花費,舍得付出,性格豪爽大方,無絲毫顧忌。這就是年輕煙民的全新消費觀,人生在世能吃能喝,千萬不要和自己過意不去,生活灑脫一點,快樂多一些,或許這樣才深感人生意義呀!祝愿這些年輕煙民年年順心,歲歲得意!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