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老爸很愛好煙,有時回家,迎面而來的就是老爸翹著二郎腿,緊皺眉頭慢慢抽煙的樣子,每次這樣,我會故意不屑地丟一句話:又抽煙。
說來奇怪,家里很少有人能夠這么直接地訓斥老爸抽煙,但老爸卻很聽我的話,看著我,憨厚地笑笑,把煙頭滅了。
每每此時的心里就洋溢起一種驕傲來,應當是一份做兒女的驕傲吧。
老爸在乎我,所以才會在乎我說的話。
當然這也只是在老爸心情好的時候,若是那時候心情不好,我就是再怎么說他,他旁若無人地繼續抽他的煙,仿佛世界與他無關。幾次之后,我冷靜了下來,也不怎么說老爸抽煙了。每個人都有遇到煩心事的時候,何況是些人情世故的糾纏事,他抽煙也是一種解悶和排憂。于這樣的心理下,每每,作為女兒的我,會乖乖地準備好飯菜,然后提醒他吃飯,別太煩心了。
他有時會看著我,煙頭在空氣里兀自飛舞。我沖他拌個鬼臉,他也笑了,還是憨厚地笑,然后扶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飯。
因為有這樣的了解,所以才會有這后來我們父女倆的約定。
父親過了四十后,身體不太好了,媽媽天天勸,這煙抽得命都去了半條。聽了這話,我心里不是滋味,老爸還是抽煙。當時自家剛好建新居,需要思考的事情有很多。于是,我終于提出了下面的要求,。
“爸,等這陣子事情完了之后,就戒煙吧。”爸好奇地望著我,像是忽然意識到自己最近抽了很多煙似的。
“好!”爸忽然斬釘截鐵地答應了,“不過,你也得把上網玩游戲的毛病給戒了,”
我一愣,沒想到爸爸忽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來,想當年,父親戒煙可是什么條件都沒有,生生戒了四年的煙。
也許是知道父親的用意,我想了想,很爽快地答應了這個請求。
只要父親能夠戒煙,這樣的要求又算的了什么呢。我心里偷著樂呢,只是可惜了我的業余愛好,沒辦法繼續了。
房子如約如愿地蓋好了,很合父母的意。
當一家人終于有空一起在新家吃第一頓飯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飯桌上的煙灰缸被移走了。擺上飯碗的時候,我意識到了這一點,心里不自覺地笑了,我跟父親的約定正式開始了。
那天吃過飯,我再沒有回到我的書房像往常一樣開電腦,而是陪著爸媽看電視。我和父親再沒有提過煙跟游戲的事,仿佛一切正趨于自然慢慢開始。
父親真地戒煙了。有時,家里來了客人,習慣性地遞上煙,爸爸只是微微擺擺手,說上一句:早不抽了。
有時我會揶揄一下父親:你心里還是想的吧?
每到這時,父親就會像個小孩一樣不理我,我心里偷著樂呢,父親終于不抽煙了。
而我,業余時間也找到了新的事情,偶爾出去玩玩,陪朋友聊聊天,也讓我明白了生活的一些其它樂趣,每每跟朋友說起我跟爸爸的約定,他們都是很羨慕地看著我,我想大概是羨慕我跟父親的這種很有趣味的關系和在乎吧。
年關將近了,父親打了電話來,催我快點回家,聽著電話那頭父親熟悉的聲音,我的心里有種接近土地般的踏實和溫暖。
于是,我放下電話,從小商鋪里,專門買了一條老爸平時愛抽的牌子。
不為什么,只為讓父親高興。因為我相信,父親肯定是了解我作為女兒的這份心意的。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