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正在低頭吃面的時候,四個老哥坐在我身后的那張桌子旁。吃飯的人很多,開始并沒有注意,只聽到四個老哥聊著天,直到服務員小哥抬著兩箱啤酒過來的時候,其中一個老哥發(fā)話了:今天我請,誰也別和我爭。因為聲音高了幾度,我聽得真真切切。另一個老哥緊著說:別呀,上回都是你請的,這回也該輪到我了。先前發(fā)話的那個老哥聲音再高幾度說:我,沈陽卷煙廠退休的,我家你嫂子也是沈陽卷煙廠退休的,雖然她是病退,但我倆的生活也比你好很多,你和我爭什么爭!沈陽卷煙廠退休的,誰呀?我側過身一看,果然面熟的很,好像是老三車間還是五車間的修理工,亦或是干雜勤的,有些想不起來了,但能肯定他是沈陽卷煙廠的。不過似乎他并不認識我,所以也沒好回頭搭腔。
從他們談話中知道,要與沈陽卷煙廠退休那個老哥搶著買單的,是開棋牌室的。那個老哥抱怨說,目前很火的那種細支煙正常渠道訂不到幾條,到他那打麻將的又偏要抽,沒辦法只好東家西家地套弄。之后又講,東家不愛給,西家給的價高,掙不到錢。嘮叨了一陣子,沈陽卷煙廠退休的那個老哥不愛聽了:凈扯淡,那煙有什么好抽的,還不是從眾心理在作怪。老哥不是說你,他們到你那兒是玩麻將的,又不是去買煙的,那煙沒有就沒有,你就不會多進幾條沈陽卷煙廠生產(chǎn)的會堂細、古瓷細,我就不信他們打一半麻將,煙癮上來的時候,沒有那種煙,你給他們推薦會堂細、古瓷細,他們不抽?你要是專門賣煙的,老哥也不勸你,人家要買,你沒有,人家肯定就走。但你一個開棋牌室的,想賣什么煙還不是你說的算。開棋牌室的老哥想了想,舉起杯說:老哥說得也在理,先敬老哥一杯。
放下酒杯后,沈陽卷煙廠退休的那個老哥開始聊起曾經(jīng):沈陽卷煙廠這些年不容易,你還記得你過去推小車賣煙那會兒嗎?你也清楚,沈陽卷煙廠當時生產(chǎn)的煙都到什么樣了,那是硬往零售店里堆呀,但就是賣不動,當時我和你嫂子開資都困難。那會兒,每次喝點小酒,還不都是老弟你請我。哥哥我現(xiàn)在能經(jīng)常請你喝酒,一是念老弟你當初對哥哥我的情誼,二是靠沈陽卷煙廠這些年的效益不錯,沒有這兩樣我不會經(jīng)常張羅咱哥幾個坐到一塊喝酒。所以呀,老弟你如果有機會還得幫著向那些到你那兒打麻將的,多推薦推薦沈陽卷煙廠生產(chǎn)的煙。咱是從沈陽卷煙廠退休的,沈陽卷煙廠讓咱過上了好日子,咱可不能忘記報恩。老弟,你要能幫哥哥這個忙,喝酒還算個事兒嗎?
沈陽卷煙廠退休老哥講的那段時期,正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末,也是我參加工作的第一個十年間,整個行業(yè)都處在動蕩時期,尤其像沈陽卷煙廠這樣的老企業(yè),設備陳舊,技改落后,品牌老化,很多問題都制約著企業(yè)發(fā)展。當時,有一部分人看不到希望,離開了沈陽卷煙廠。而大多數(shù)留下來的職工,陪著沈陽卷煙廠一路風雨走了過來,有很多感慨,也有很多感恩,所以那位老哥才會有今天的感受。轉眼離走過那段困難時期已近二十個年頭,有過切身感受的老職工,無論是退休的還是沒退休的,心中都有一份情在里面。每一份情又都是一團火,如果能將這些火連起來,沈陽卷煙廠這個家就會越燒越旺。臨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樣沈陽卷煙廠退休的那個老哥,雖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有一個名字對他很重要,這個名字就是——沈陽卷煙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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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yè)發(fā)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