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現在流行“xx在路上”。我們也不例外。的確是正在路上走著,生活著,工作著,掙著錢養著家,在朝前走和與煩惱的斗爭中慢慢走完旅途。大家都在路上,我們也在路上呢。
周末的時候,是最讓人充分放松的時候。煩心事、干不完的工作、真假忙碌等等,都可以往后推一推、壓一壓、放一放,管他什么呢。隨風去,去大自然,看看田野、花草、土地、果樹和還在路人的人和牛羊們。眼前快慰,心里快慰,真的感覺才像個自然人了一樣。和祥的微微的風,吹到人臉上,像是許久未見的親吻一般,由不得人不陶醉。這時候,感覺人不是在路上走著,而是一種天堂般的仙游,看著什么都是親切的、溫暖的、自然的。原本的生活概念在這樣的天底下,變得無比柔順,其實生活本真就是這樣,只不過是我們自己憑添了許多的橋段和情節,讓順暢和簡單徒增曲折和煩惱。藍天白云,搖擺的樹和草,放眼望去,大地上到處都是生機和活力。走在路上,我也似乎活了起來,總有搖頭晃腦的吸了癢之后的興奮感。
平時積攢的許多的憤怒、不快和煩惱,在這樣的田野里得到了釋放。自由和歡樂的心情無比暢快。我也會看見人,提著拉著農具農機,或者拿著蛇皮袋子,或者三三兩兩蹲在地上除草、收割、打藥,他們的身影在藍天白云下格外清晰,像是我的親人們在遠處的田野里勞作一樣。小時候的我,也和這些勞作的身影一樣,在土地上奔忙,小心翼翼收拾土地、播種和除草、澆水、收獲和晾曬。那時候的理想,就是能順著親人們的指點,好快快遠離這土地。因為太辛苦,大人們總是希望孩子離開自己勞作一生的這土地。走出來了,還是在這樣的土地上,只不過是衣服光鮮了些,干凈了些,腳上踩著水泥板的地面開啟了另外一種人生。但我還是會喜歡在大地上帶著土的地上來回走走,希望我的腳下永遠不要離開土地的溫情。沒事的時候,最喜歡一個人去田野里走走,看看豐收,看看凄涼,哪怕就只是一個飛過的鳥兒,也會驚起我心上的一個個驚奇。原來,土地一直很美。或許,只是我們的心情變了而已。
我跟著大人們摘過棉花,播種過小麥,拿著小撅頭砍過一大片幾乎看不到邊的玉米桿,收麥時節夏天的酷熱里坐在麥堆上品嘗著一根冰棍,覺得那時候這就是最甜美的生活享受。每年的麥假和忙假(秋假),雖然很短,也都給我留下了最深刻的人生記憶。那時候的田野,是苦澀的、貧瘠的、勞碌也是最辛苦的。家家都一樣忙碌,大家吃著的飯都是香的。田野里收獲和種植幾乎高度統一,該忙的時候大家都忙,該歇著的時候大家都歇著,不像現在這田野里似乎一年四季都像是在輪作一樣。都有人忙,又有人閑,好像也會讓這土地也跟著生息一樣的。這個種些這,哪個種些其他,誰都不會和誰商量,大家都是在盤算里希望收獲最好的性價比。還都能把勞動量減小到最低最少最適合人的生活。有時候想,那時候的人們為什么想不到這些呢?總聽到父母親和鄉親們說,現在的人還是會享福呢。希望他們能好好享享這普天下應該有的福氣吧。
在路上的時候,我們和別人都一樣。希望心情好,工資高,收獲多,輕松些……好像是現在的我們都懶惰了。看著目前的秋色,想起了偉人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萬類霜天競自由”。這是個最好的時代,我們只要努力付出就會有收獲。為值得的事情努力,為自己的生活改變而打拼,即使再忙碌,你的心總還是會在土地上田野里的空間得到最盡情的釋放。抖一抖灰塵,看看這些比你還忙碌的人們,你的心情自然是會要求低了、臉上祥和了、走路的步伐也會加快的。沒事的時候,最好去戶外走走,看看,望望遠方,還是會有許多希望的。這就是我們值得留戀和追求的路上的生活。
回家的時候,大壩上有鄉親們曬著玉米。我把車速放緩了一些,雖然也感覺不大情愿,但我還是能理解他們的苦衷。收獲的時候,誰不希望早早變成現實呢。我那時候想,如果我現在還在田野里勞動,是不是會和他們一樣也在這大壩上晾曬玉米,在田地里忙著收獲呢?順著大壩走向渭河邊,我的家鄉就在附近。我在路上走著,看著周圍的人們,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臉孔幾乎不能相認,熟悉的是腔調和語氣,他們也在路上忙碌著,收獲著一年又一年的希望。好多年,我家里沒有種地,但每次回去我還是喜歡沿著我曾經耕種收獲過的土地走走看看,依然還是沒有變,依然還是小麥和玉米的輪作,這一輩子的時間里,我能忘有些事,但這些留下過我的辛勤汗水的土地里,我永遠忘不了它的位置。據說現在這里已經是一個高新區的規劃之中的東區,希望早早可以拆遷變成另外一種模樣,讓鄉親們和我家里一樣享受改變帶來的不一樣。
周末或者放假的時候,我最喜歡出去走走。在路上,在田野里,把沉悶了好幾天的心情放在藍天白云下,希望它們可以和金錢一樣生些利息,可以順便忘掉煩惱和不快,可以讓眼睛閃一閃歇息下,順著一條一條的土路我來回走著。見過的人們,問候下,走遠的身影,有祥和。偶爾經過的野雞、土狗和鳥兒,一驚一乍的也給我提提神,像是劃過緊繃繃神經的畫筆一樣。這天生的景點還需要去擠擠人流、趕趕火車,何苦呢。這樣的路上,輕松自由順暢,人這樣走著,心情就好很多。
我不是蠶,吐不出一片兒絲,我也不是歌者,會深情吟唱,我只是一個路過的人,曾經在這里生活。路還很長呢。人們都需要走著。我也一樣。不管是在夢里,還是在希望里。這真實的土地和田野里的生活,生生不息,明了滅了,生長了收割了,豐滿了荒涼了,都是自然的最深情的饋贈。我喜歡這土地,也喜歡在土地上走走望望看看,用心去感受這四季輪回的生命的美。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