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的秋天,在厚重的泥土里,搖擺幾下,大口大口地喝著,甘甜的雨水。秋天的田野,一片蔥蘢,莊稼步步逼近成熟,天空騰出了足夠的空間,風側著身子,在田野穿行。許多和夢想有關的話題,被秋風傳遍了,每一個角落,而那些豐盈的果實,對家鄉的一草一木,充滿留戀,又對遠方懷著,無限的憧憬。
秋風是秋仙子施放的魂,每年的這個時候,她都要從秋聲賦里逃逸,鉆到我瘦弱的詩行,躲避時間的追兵。但每次總是徒勞,或三兩天,或一兩晚,她總會被重新捉回秋聲賦里,罰她做一秋的功課,以黃金之身下嫁冬公子。沒有辦法,我技不如人,怕撞見歐陽修與我比文采,怕李太白壟斷秋風詞,怕世人嘲笑我不自量力,只好放棄,不與唐宋爭風頭。如今,時間早已將我團團包圍,而秋風卻仍身輕如燕,她不再愿意到我詩中筑巢,偶爾只在我詩的勒口上,輕輕刮上一刮,便像小鳥一樣飛走,飛遠。
扯不斷的風,與滇東高原的遼闊,坐成故鄉情歌里的姿態,等月上柳梢,在歲月和時光之間,和我們漫溢的鄉愁一起,哽咽在故鄉的一碗老酒,向一棵老蜜香梨樹行跪拜之禮。風,開始在故鄉的滇東高原遼闊,我們把自己融進鄉音的迷離,一場午后的高原雨與時光對峙,直到空曠的子夜與我們,在八月的草垛上,數童年的星星。年輪在滇東高原的風里不甘寂寞,我們的時光便如黎明的慷慨,與遠去的祖先和放不下的故鄉,在懸崖下的河流里與洶涌的浪濤,閑庭信步,之后與祖先在離鄉和還鄉之間,想夕陽下的裊裊炊煙。
秋風,在裊裊娜娜中慢慢地走來,在身邊開始徘徊,歲月的涼爽,在這一瞬間總會留下幾分蒼涼,而那秋意的惆悵,還有彷徨,就這樣不斷浸擾著我的心頭,不斷拉扯我的憂愁,任憑歲月的風雨,在不經意間留在時光的斑駁里。秋風,總會留下迷茫,這是生命的起伏跌宕,輕拿起時光的剪刀,慢慢修剪那些曾經的蒼傷。樹葉,在秋風中搖曳,有的已經開始飄落,卻留下了幾分情、幾分夢,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腳步依舊走在匆匆歲月的日子里。我看著秋葉在秋風中掙扎,那曾經的風華,曾經的風霜,靜靜地品味著時光的這杯茶,看著時光變化莫測,而那些顛簸,就這樣不再是那么苦澀。曾經的磨難,還有那些坎坷,留在了記憶深處的河,緩緩地流淌,伴隨著心中的惆悵,也伴隨著心中的起伏跌宕??梢造o靜地看著秋菊的綻放,可以聞著淡淡的花香,可以品味著秋風的芬芳。這是歲月的憂傷,也是人生的回響,在不斷激蕩。歲月,總是伴隨著腳下的路,在陽光下不斷閃爍。
秋風,就這樣留下愜意,留下人生的得意,而不是那些時光里面的凄迷,還有那些數不盡的回憶。看著日子的云煙,看著歲月的風帆,在不斷涌動時光里面的斑斕。就這樣坐在秋風里,看著秋風的心意,靜靜回味著過去。秋風,就這樣留下一份淡然,一份安然。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