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飛(Netflix)臺灣大熱劇《華燈初上》第三季已經完結了。這部套著懸疑外衣的電視劇,實際上是一部多名女子的群像劇,內核還是關于女性的貧困、女性成長、女性之間的羈絆。
這些女子的人生都不幸福。每一個在底層掙扎的女性,都有一段咬著牙挺過來的血淚史。但她們的不幸很多并非自我造成的,而是由原生家庭、男人或婚姻。
該劇的主角是由林心如扮演的羅雨儂,職業是一位日式酒店的媽媽桑,其他女性角色都是這一酒店的工作人員。酒店的服務宗旨是給客人戀愛般的感覺。所以不管這些工作人員生活中有多少的痛苦,都要在上班時前一分鐘收拾好一切,假裝單純、假裝無憂無慮、假裝熱情繾綣地陪每一個陌生的男性過好當下這一刻。
羅雨儂是婚姻里的受害者,多年愛情長跑走入婚姻的她,被丈夫吳少強以財務問題送進監獄。在她入獄期間,丈夫完美隱身,在她出獄后,丈夫堅持不離婚,口口聲聲想彌補她們母子。卻在金錢的誘惑下將他們的兒子親手送給別人。
羅雨儂的好朋友兼合伙人蘇慶儀不幸福。她年幼時,她的媽媽默許她未來的繼父羞辱她,并因此生下一個孩子。她無力撫養,羅雨儂替她照顧,這在她看來是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利。家庭的不幸造就的心理扭曲,讓外表永遠溫柔、永遠儀態萬千的她的心中生出惡魔的種子。
羅雨儂的獄友李淑華因自我防衛過當鋃鐺入獄,在得到羅雨儂的保護前一直被其他獄霸欺負。來到「光」后,又遭人羞辱。在替好友出頭時,不小心致人死亡再次入獄。
季滿如深陷債務危機被橫刀奪愛,高齡懷孕又想留下孩子;百合渴望愛情,為了所謂的未來,幫男友藏毒、販毒,在發現男友有「男朋友」后,親手將他們送進監獄。
每一個人都是不幸的,是缺愛的。她們在客人面前陪笑,卻在無人的街頭哭泣;她們工作時衣著光鮮妝容精致,卻在褪去面具后露出一個又一個的千瘡百孔淋漓鮮血。然而,她們每一個人又要自己擦干眼淚,收拾好傷口,云淡風輕地抽上一支煙,假裝已經將所有疼痛化為烏有。
或許正是因為缺愛,渴望被保護、被關心,或珍惜來之不易的感情,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傷害。
只有在「光」,她們之間才不會互相嫌棄彼此的過去,大家為了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明天而拼命的工作。
抽煙是她們唯一的解脫。每一次拿起卷煙,每一口吐出的煙氣,都是她們不堪回首的過去與不堪重負的現在。
當然,劇中也有很多溫暖的抽煙鏡頭,其中兩處腔腔認為頗為精彩。
一處是羅雨儂與楊佑寧飾演的警察之間一直有曖昧情愫,雙方有很多曖昧的點煙鏡頭。男方總是在給女方點煙,女方總是泰然自若又憂心忡忡地抽煙,雙方之間的那種情感拉扯在煙火明滅之間表現出現,拍攝地頗有味道。
還有一處是羅雨儂去探望高齡孕婦阿季,在她倆習慣性地點燃煙支后,羅雨儂突然想起阿季已經懷孕的事,果斷把她的煙掐滅,并跑到很遠的地方去抽煙。徒留下煙癮已經被勾起的阿季留在原地拼命吸空氣中那少到可憐的煙草味。
這部劇中有許多的抽煙鏡頭,然而這些鏡頭的存在并不突兀,尤其是大量細支煙的使用,與劇情非常貼合,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推進了劇情,感染了觀眾。就像劇中這家店的名字「光」一樣,這里的每個女子都想找到自己的光。她們手中的煙草雖不能幫她們找到光,但可以把她們推向光,或者為其釋放壓力,讓其在尋找光的道路上可以輕裝前行。這或許就是煙草的魅力。
在這部劇中,我們還能制作人的一些先進的思路。他們有在認真關注女性,描繪女性群像。隨著「她力量」的崛起,女性越來越被當做獨立的人,而非誰的女兒、妻子、母親。關注女性、促進女性的成長與健康,是社會義不容辭的責任。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