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摘自《東方煙草報》 放馬嶺,又稱白沙嶺,位于臨沂市蒼山縣大仲村鎮西南部,素有蒼山的“西伯利亞”之稱。因其沙粒粗大顏色灰白,當地老百姓又稱之為白沙嶺。如今,放馬嶺用它的廣袤和粗獷、靜寂與空幽孕育了滿山滿嶺的“金葉”。
而放馬嶺上最惹眼的并非只有這萬畝優質煙葉,這里還有一群朝氣蓬勃的90后“女漢子”。
“閨女啊,你扛這么多,能行嗎?”1月6日,剛走進大仲村鎮流井村育苗工場的大門,就聽見一個大嗓門喊道。
“放心吧,大爺,我的身體杠杠的,哈哈!”一個爽朗的聲音答道。
“你看這幾個姑娘,一大早就來這里幫煙農們收菜、裝車,說是鍛煉身體來了。”看到我們驚訝的表情,育苗工場的負責人吳鑫忙解釋說,“一個個都干起了我們男同志的活,用網上流行的‘女漢子’來形容她們,一點都不為過。”
他口中的“女漢子”,是大仲村煙站放馬嶺種植片區的8名女職工,2012年8月從青州煙草中專學校畢業來到了放馬嶺。現在只要說起這群朝氣蓬勃的“女漢子”,煙站領導和煙農無不豎起大拇指。
煙農眼里的“犟姑娘”
高敏是“女漢子”的領頭人,高高的個子、瘦弱的身材,工作起來有股犟勁,被“女漢子”們調皮地戲稱“大姐大”,而煙農則憐愛地稱她為“犟姑娘”。
每年的8月幾乎都是煙葉烘烤的關鍵階段。2013年8月15日深夜,電網突然出現故障,導致放馬嶺烘烤工場內電機接連損壞。眼看烘烤工場內200余座烤房的煙葉就要因此受損,大仲村煙站副站長魏楓帶領十幾個技術員迅速趕到現場,配合電工修理烤房內因停電而損壞的電機。而身為倉庫保管員的高敏則一座烤房一座烤房地統計干濕球溫度,仔細地對變黃、定色這一關鍵時期的烤房循環風機使用狀況進行記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汗水順著高敏的臉頰不停地滴落,身上那件短袖襯衫也被汗水浸透了。但高敏顧不了那么多,她心里想的是這些煙葉千萬不要因這場突如其來的“電源危機”而受損。煙農王翠英看到此情此景,心疼地說:“姑娘,你這衣服都濕透了,大嬸給你找件衣服換一下吧。”高敏送上一個感激的微笑說:“謝謝嬸子,沒事,我天天在這些烤房里跑習慣了。”她邊說邊快步向下一座烤房走去。
經過一夜調試和搶修,烤房終于恢復正常,損失也因他們的加班加點而降到了最小。清晨涼涼的山風吹到身上,高敏這會才發覺濕透的衣服又被體溫“烘烤”干了。
二妮奶奶的“好孫女”
“奶奶,您老人家以后別給我送雞蛋了,您的牙口不好,這雞蛋還是留著您自己吃吧。”說這話的是放馬嶺北片會計杜姍姍,也是個愛笑而又有些靦腆的小丫頭。
“這孩子真不聽話,天天在地里跑來跑去多辛苦,這雞蛋是奶奶專門為你煮的,快趁熱吃!”老人邊嗔怪邊往杜姍姍手里塞雞蛋。老人名叫李二妮,是大仲村鎮栗園村人,老伴前年去世,兒子在外地工作,女兒遠嫁他鄉。平時老人不愛與人交往,孤單的生活讓老人的性格變得孤僻。杜姍姍了解了這一情況后,便抽出中午休息的時間去和她聊天,起初老人并不明白這小丫頭總跑到她家來干啥,所以說話總是不冷不熱。杜姍姍拿出了對工作負責到底的那股倔強勁,不管老人熱情不熱情,依舊隔三差五到她家里幫忙收拾家務,買菜、做飯……漸漸地,老人打心眼里喜歡上了這個善良的小姑娘,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笑容。
在與老人接觸的過程中,有一件事情讓杜姍姍有些為難:老人家里貧寒卻又從來不接受他人的捐贈。苦思冥想,杜姍姍終于找到一個既不用讓老人接受捐贈又能增加老人收入的好辦法:春天煙田起壟時,杜姍姍便介紹老人到煙地撒肥料;秋天煙葉要采收了,杜姍姍就教她煙葉分級……當然,一旁的杜姍姍總是重活累活搶著干。
在杜姍姍的幫助下,一年下來老人不但存下了一筆不小的積蓄,而且精神也越來越好。久而久之李二妮老人便把杜姍姍當成了自己的親孫女,她逢人就夸:“俺姍姍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熱心仗義的“小會計”
24歲的李慧英是放馬嶺片區的總會計,初到放馬嶺,這個略顯稚嫩的小姑娘就和同事們投入到幫忙栽煙的行列中。7月酷暑,嶺上地面最高溫度達到40℃,栽上一天煙下來人被累得腰酸背疼、頭暈眼花。等大家都收工休息了李慧英還坐在燈下認真地計算大伙的工錢。就這么一天天下來,從沒聽她叫過一聲苦,一年的賬目卻被她統計得井井有條,年底對賬,幾百萬的工錢一分不差。
大伙打心底喜歡這個“小會計”,并不只因為她細心、能吃苦,還因為她有一顆熱心腸。
李慧英剛來放馬嶺的第三天,山下跑上來一個陌生中年人,抓著工人李來運的胳膊就要錢。李來運急得滿臉通紅對來人解釋:“大哥,我真的沒錢了,要不然你再等兩天,我在這里的工錢是一天一結的,你等我做上幾天工,掙了錢就還你。”來人氣勢洶洶:“不行,就是不行,快還錢,你小子是不是又拿錢去賭了?”說著攥緊的拳頭就要往李來運頭上砸。這時候李慧英連忙拉住他喊道:“大叔,有話你們好好說,別動手。”“不動手?他把我的錢拿去賭了,錢都輸光了拿什么還我呀?”中年人生氣地說。“大叔他欠你多少錢?我先替他墊上。”這個柔弱的小丫頭話一出口就讓爭執雙方愣住了。
一場干戈因為李慧英的一個小舉動平息了。原來,李來運喜歡賭博,更曾因賭博輸得家徒四壁。但自從進了放馬嶺當了工人后,他就變得積極向上了,每天和大家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前幾天因為孩子要交學費就跟同村的王廣明借了五百元錢,沒想到被他誤會了。事情過去了,但大伙卻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
就是這些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和男煙技員們一起,每天重復著從用工登記到發放,從肥料、農藥的發放到清點,從機械設備的使用到維修,從煙葉打包、碼垛到裝車這些繁雜的勞動。這些讓很多女孩子們望而生畏的活計,在她們手里樣樣不含糊。雖然她們也曾蹲在角落里默默掉眼淚,但是淚干了,又是“女漢子”一個。而廣闊的放馬嶺上,因為她們的存在又多了幾分柔美、生機和活力。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