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抽煙的人心里都有一段或是不堪回首或是不及回首的往事,每一次都在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抽完這支煙,我就忘記。但卻一次次地透過清晰的煙霧凝視著早已模糊的自己,算了,把想要遠遠甩去的那盒煙,那盒她早已習慣味道的煙收回口袋。從尼古丁的麻醉中走出后自己有時也不禁奇怪,為什么自己能夠一次次殘忍地點燃一支煙,甚至殘忍地任燃盡的煙灼燒著自己的手指,但卻總無法真的對自己殘忍,無法真的放棄。
那就再抽一支煙吧,或許從煙霧里能看到自己也能看到回憶吧,或許什么都沒有了,或許真的只剩這包煙和打火機孤零零地陪著自己,或許沒有這么多或許,或許只是尼古丁所造成的胡思亂想語無倫次,或許……我找遍借口,卻一次次地發現我們之間或許沒有任何或許。聽說過逝去的感情正是因為有回憶所以痛徹心扉,我不清楚這痛是因為回憶還是因為被煙氣嗆出來的咳嗽,但它們卻同樣地牽扯著心肺一般地刺痛。我想只是煙氣熏到了自己吧,為什么我的眼前會一片模糊?
自從抽煙后便越發地喜歡聽Ozzy唱歌了,你說他的聲音就像我抽的煙一樣可惡,但他們卻成了我現在最好的伙伴,我們說好的種種,卻如同煙霧一般,轉眼彌散,了無痕跡。熏黃的指尖敲打在鍵盤上,堅硬的觸感似乎有些刺痛了,想起你的臉龐,有哭泣,有歡笑……現在剩下的似乎也只有香煙熏出的蠟黃了。這一支煙,又是這么一支煙,終于又有些忘記你的容顏了,又是這一支煙,腦袋里又有些木木的了,我不知這是好還是壞,正如那天你離去時說是為了我好。過去你總愛向人炫耀你無所不知的男友,可笑的是現在他被香煙和回憶所征服,真的不知道了。放不開可能才是最可笑的吧,總有朋友告訴我讓我放開,正如你總告訴我讓我戒掉香煙。忽的我似乎悟到了,人總是要有一些放不開的吧,宛如枷鎖,捆住了自己但自己卻無法控制地把這枷鎖不斷收緊,直到窒息。
這是自己給自己畫的圈,還是自己為自己受的劫?
今天是五月二十日,人說今天是表白的日子,我今天敲下這段文字,說不清楚是為了追求還是緬懷。這一生總是有很多事說不清的,平時總看到一些文章里引用“智者曾這么說過……”。我想,智者應該也有著自己給自己不斷收緊的枷鎖,智者的指間應該也夾著一支煙吧。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