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新看甄子丹主演的葉問,其中最后一幕葉問翹著二郎腿,信手劃下火柴,燃起香煙深吸一口入喉,淺吐回向兒時李小龍:“你長大了再來學拳吧!”這極為簡單的一幕戲,卻承前啟后的刻畫出葉問的前半生與衍生其后半生即將展開的新局;讓觀眾開始期待著后續是否還會有新的劇碼呈現了。
由戲劇中這樣的情節,讓我回想與開始觀察不同生活中抽煙的人們,是不是也都有著當下那一瞬間的“抽煙范兒”;未必需要有臺詞,未必需要打燈光,但就是自然如流水一般的上演著不同背后隱含的一個故事畫面,原來,也是處處有其精采。
為了趕出企劃案加班的上班族,諾大的辦公室蜂窩狀格子中只剩下自己辦公桌的一盞燈,墻壁上的時鐘已轉動到二十三點十三分;他埋首電腦屏幕,指敲鍵盤如飛,咔咔的聲響更顯得清楚的可怕……無奈腦袋總會打結、思緒總會卡住,習慣性起身拿起桌上的香煙,爬上寫字樓天臺抽根煙放放風吧!望向燈紅酒綠霓虹閃爍的城市燈火,心煩著為五斗米折腰弄啥狗屁企劃案之時,尼古丁瞬間進入身體卻奇跡般的觸動泉涌靈感,轉身入定后,竟繼續完成了曠世佳作。這,或許是他就此飛黃騰達的故事。
鏡頭轉向市中心,吧臺兩端各坐著一男一女。女子淺酌著藍紫色的調酒,男子正品味著深咖啡色的威士忌;薩克斯風為主旋律襯著如貓咪步伐輕窕的藍調鋼琴,透露出一種曖昧情愫在兩個可能素昧平生的男女中間。就在這樣僵持凝結的氛圍中,女子從粉紅色的手包中取出薄荷口味的香煙,兩片朱唇恰到好處的啣住,尷尬的是遍尋不著打火機;男子見狀禮貌性的走近女子身邊按下都彭,火苗竄起,點燃的第一陣煙霧朦朧了兩顆寂寞的心靈,也可能溫暖了一個夜晚。這,或許是愛神丘比特巧牽姻緣線偷走女子打火機的一個故事。
城市的另一角落,凌晨正要破曉的四五點;果菜市場一位皮膚黝黑的大叔,正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在貨運車上卸貨;斗大的汗珠順著臉頰發髻滴落,身著的衣襟已經濕透緊貼著背膚,散發著喧喧鬧鬧的市井氣味,呼應著萬民生計新的一天即將開始。奇怪的是嘴角總是叼著一只從未點著的煙屁股,同伙弟兄似有默契未曾問明,只有新來乍到的新人看了段時間忍不住詢問,也只得到大叔爽朗的哈哈笑聲回應,只能摸著頭,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了。這,或許是他承諾小女兒不再抽煙,但也叼著解饞辛勤工作的故事吧!
畫面急拉到鄉間,一位老人在農舍前的搖椅上打盹;身旁的梧桐樹在夏天的午后正是最佳的清涼伙伴,只有幾只麻雀偶兒的叫鳴與振翅的聲響可能會把老人吵醒。突然間,老人驚醒,正當以為發生什么事情的時后;才發現原來是煙斗的余溫不小心燙到了自己的大腿。索性不睡了,重新捏了捏新的煙絲,塞緊煙斗重新點燃;老人一邊吐納著,一邊視線如同看著啥東西似的停在最遠最遠的村口。這,或許是一位日日盼望出外游子歸鄉的老人故事。
如果你有興致,就在當下佇足之地,讓自己的視線當作是取景鏡頭;望向不同正在抽煙的人們,像是勾勒又像是在幻想,把這些當下一瞬間的抽煙范兒配上天馬行空的襯底故事,不也是一種怡然觀世的樂趣。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