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煙有害健康”這句話,相信吸煙和不吸煙的人都很清楚它的含義,對人的身體器官機能有損害,諸如肺、心臟等。但是對于人的大腦的記憶力、思維等的損害,卻是眾說紛紜,仁智齊話。
凡事,都有它的正反面,吸煙,我覺得亦是如此。多數(shù)煙民的大腦經(jīng)過長期尼古丁的浸淫,已經(jīng)平滑不堪,思維緩慢;但有不少煙民,取得的輝煌業(yè)績,其中卻有香煙的功勞。
提起當代中國文壇的陜西“黃土三杰”路遙、賈平凹、陳忠實,相信70、80年代出生的煙民們多多少少地都拜讀過,至今,我家里的書柜中還有《廢都》、《白鹿原》、《人生》、《秦腔》等多部作品,而且經(jīng)常讀上幾遍。作品的風格、可讀性、獲得的各種榮譽稱號,在這里,我就不必細數(shù)了,大家可以搜索。
我想說的,這老哥仨個頂個是大煙炮!基本上可以說煙不離手,手不離煙。《廢都》扉頁上的一張圖片,內(nèi)容就是老賈左手夾著一根香煙,右手握著鋼筆,在深夜里爬格子。在他的作品《吃煙》中,敘述了他的老家秦嶺山下當?shù)氐娘L俗,油潑面可以不吃,旱煙必須天天吃(抽),無論是漢子,還是婆姨。正是在老賈飽受尼古丁浸蝕的大腦的思緒飛揚下,飽受爭議、備受矚目的大作《廢都》誕生了!相信看過此部小說的朋友,都曉得文中不少精彩的情色描寫,我想,在這一大堆妙筆生花的文字中,一定凝聚著好多包香煙的心血。
我在自己留存的《白鹿原》的第二頁,陳忠實的肖像下面,寫下了這樣一段話:臉上有如黃土高原千溝萬壑般的線條,剛毅的雙目中噴射出來陜北漢子特有的神情,香煙,是他一生的忠愛之物。陳老一生嗜煙如命,國烤、外混、旱煙、雪茄,無所不吸。每當我讀到《白鹿原》中什么白嘉軒、鹿子霖等吸煙的章節(jié)時,必須點上一支煙,美美地吸著,用心地品讀著陳老的驚天泣鬼的文筆。記得去年,在電視一檔欄目中看到過他的紀實性專訪,主要也是敘述《白鹿原》的創(chuàng)作歷程。陳老自述,他的香煙檔次經(jīng)過近30年的錘煉后,得到“發(fā)展”,從早些年抽非常廉價的小紙煙、大煙袋這一級,到抽上紙包裝的猴王牌香煙,到后來比較高檔一些的巴山雪茄等。“嘴享福了,以前,一個月50元錢養(yǎng)活5口人,只能搓地瓜葉或是旱煙葉……”純樸的話語中,透露出了陳老一生的低調(diào)與樸實。
路遙已經(jīng)離我們而去多年,那部凝聚著他畢生心血的茅盾文學獎作品――《平凡的世界》,至今我還用心地保存著。當年在一張報紙中看過他的隨筆,他自己說到,當他寫完這部作品最后一個字,劃上句號時,他迅速地把筆扔掉窗外,握筆的手像是雞爪子一樣,抖個不停。
作品,有如作家的生命一樣,是心血和淚水凝聚而成。《平凡的世界》寫完沒有幾年,路遙就平靜地離開了。這也他長期熬夜寫作、吸煙過多,有一定的關系。
“黃土三杰”篇篇佳作的問世,誠然與作者本身的聰明才智有不可分割的關系。但是,吸煙,也適時地觸發(fā)了他們大腦的靈感。在裊裊煙霧升騰時,精美的文字也在孕育著它們的生命。
還得再提及一位京城的文壇怪才,號稱“痞子作家”的王朔。他的作品自問世以來,就飽受爭議與詬病。但是,看一看用他的作品改編成的系列影視劇,就不言而明了。說別的沒有用,觀眾才是上帝。小朔同志酷愛萬寶路,據(jù)說其它的煙,他一概不抽。小平頭、北京布鞋、萬寶路香煙,是他的自畫像。只是,有時我在想,小朔抽的是純美萬還是國產(chǎn)萬呢?是原味的還是薄荷味的呢?在萬寶路那外混的滋潤下,他信馬由韁、不拘一格地創(chuàng)作著個性獨立、引人深思、發(fā)人深醒的佳作。
單位有個老張,今年已經(jīng)快到60歲了。聽其它同事說,老張的煙量一直大的驚人,從16歲就開始吸煙,當時是每天2包以上,雖然近幾年抽的少了,但每天還是1包多。老張從事局里黨務工作,寫起材料來,那是絕對的妙筆生花、娓娓道來,備受領導的重視與贊揚。他的次子小張同學,今年高考打了620分,被北京的一所高校錄取。這小張同學自打生下來,性格就與常人不同,小學讀到4年級時,就休學一年,在家里天天玩游戲機、看電視。后來被家人親戚好說歹說著勸去上學,成績照樣在學校名列前茅。讀到高三時,老毛病又犯了,又不上學,在家黑天白夜地玩電腦玩了半年多,回到學校成績?nèi)匀晃痪尤G?0名。真是怪才一位,單位的同事都不可思議。上周,聽老張自己說,他和他老伴當年準備要這個老二的晚上,還大吵了一架,老張生悶氣抽了2包多煙。后來兩口子合好了,一激動,就孕育了這個小張同學。
廢話連篇地寫了一大堆,就是想說一說,吸煙與智力和靈感的關系。我始終認為,每個人的生理機能都是不一樣的,對香煙的接受程度也是不同。有的人即使不吸煙,也是智力平平,無所成就。誠然,這與吸煙沒有太大的關系。但是,放眼各個領域與行業(yè)的精英們,在取得輝煌成績的同時,吸煙,在無形中給了他(她)們以莫大的靈感。
最后說一下,在本篇文章將要結束時,從寫第一個字起,我已經(jīng)吸了15支紅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