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斗是舶來品。比利時超現實主義畫家馬格利特最著名的一幅畫作是一只煙斗以及畫作上的一句話:“這不是一只煙斗”,曾經引起許多哲學家和美學家的興趣。
山東“斗爺”初志恒最開始抽煙斗,是出于愛好文學,因為很多文學大師都是資深煙斗客,比如伯特蘭·羅素、馬克·吐溫、保羅·薩特、魯迅……隨著年齡、閱歷漸長,老初在煙斗中抽出了自己的名堂。登山則情滿于山,觀水則意溢于水,煙斗在老初看來是有情之物,常有感懷。老初在煙斗上看到了山林、流水、故事,煙斗在手里的溫度,煙嘴上淺淺的牙印,煙草緩慢燃燒升起的青煙,煙霧濾進舌尖的感覺,這些都有感情。
老初說,坐在客廳和家人一起看電視,抽著煙斗,狗兒依偎著老初,老初沖著狗吐一口煙,嗆它一下,狗兒瞇起眼睛,巴結地搖著尾巴賣萌。老初的煙草里除了加上香料,還加了有鎮靜效果的沉香,讓身邊不抽煙的人也能樂在其中。而每每暴怒時,燃起一支斗,看著縷縷青煙如魂魄飄散,覺得一切都是浮云。
老初是商人,也是文化人,俗稱儒商。在藏斗方面,老初是有節制的。是商人就少不了應酬,所以備幾把好斗是必須的,就跟在高端社交場合上穿品牌西裝、領帶、皮鞋,戴名表是一個概念。出席聚會時,斗友聚在一起,不管認識不認識,大家說抽斗了,齊齊拿出斗來,這就有比的成分在里面了,這時品位顯得尤為重要,不去追求品牌、細節,別人會覺得你有問題。但在私下朋友場合里,使用什么斗就比較隨意了。
于自己來說,把煙斗作為裝飾品就是一種情結了,所以要的是感覺,并不是名貴才能體現它的意義。若是在書架上擱幾只煙斗,書房會顯得厚重。閑適時,裝上一斗,隨手翻起一本閑書,邊抽邊讀,或沉思,或眺望窗外,當中自有一段禪意。與人呆久了,煙斗自然有了人的靈性。
煙斗養人心,同時煙斗也需要人滋養,而養煙斗的過程也是養人心的過程。老初一天會備4個斗,輪換著使用,讓煙斗“休息”,不累著它。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