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多年前,在老山輪戰中有一位年輕的戰士犧牲后,戰友們收拾遺物時,發現他留下了兩包大重九。香煙旁邊放著小紙條:謝謝您來收拾我的東西,請抽煙。
為他收拾遺物的戰友看到紙條都哭了。這位年輕的烈士叫李慶軒,系46軍138師414團3營7連戰士。上戰場前,他想過了自己犧牲后的種種細節,擔心自己犧牲了會給戰友添麻煩,所以特意留下兩包煙表達謝意。
由于香煙損壞健康,軍營通常是不提倡抽煙的。但在特殊時期,又會統一供給香煙作為保障物資。在老山輪戰中,各個部隊都會給戰士保障香煙,后方慰問也少不了香煙,而且都是將最好的煙送到陣地,以緩解戰士們在貓耳洞中的單調苦悶生活。不少戰士本來不抽煙,但在貓耳洞蹲上一年半截,不想學會都不行,一個班往往只有個別戰士不抽煙。
有的參戰老兵回憶,后方有人上陣地來,都必須帶幾條煙來,否則是交待不過去的。有的老兵還調侃說,沒打仗的時候老婆總為自己抽煙這事吵架,說“既浪費錢又害健康”,沒想到上了戰場后,老婆寄來的包裹里總少不了煙,“覺悟一下高了很多”。
當然,由于許多陣地離越軍陣地太近,點煙的火光、煙頭的閃爍都容易暴露目標,戰士們都必須嚴守戰場紀律,只在沒有敵情的情況下才能抽煙。到了輪戰后期,雙方對峙大大放松,越軍士兵甚至會厚著臉皮向我軍戰士要煙抽。有的戰士看他們太可憐,丟兩包煙到陣地前,越軍士兵居然會沖出來搶。但他們擔心被越軍軍官發現后受懲罰,會機智地把印著漢字的煙殼拆掉,只取香煙走。
說起香煙和軍人的關系,也算得源遠流長了。從有煙草開始,煙就和軍人緊密相關。但世界各國軍隊通常倡導戒煙,但又難以強制戒煙。只有在戰場管制條件下,或是在特殊場地、特殊時間禁止抽煙。
但這些規定未必能完全落實。戰爭是殘酷的,有時候抽煙成了戰士在苦悶寂寞環境中的唯一樂趣,實在很難讓士兵遠離香煙。比如在潛艇中空間逼仄、空氣難流通,本來是禁止吸煙的,但圖中這老兄也忍不住抽,還特意留影紀念。空軍也一樣,在長途飛行的運輸機上,美國大兵哪忍得住五六個小時不抽煙?當然要找個角落過把癮。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