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每當我站立窗前向外眺望時,都能看見她。她高聳、飄逸,永遠佇立在辦公室前。她生機勃勃,她日益茁壯,她逐年增高。如今我站在三樓的窗口就能平看她那清風般輕盈的、透亮的樹梢。可二十年前,一陣大風就能把她腰折。
她的枝條剛剛擺脫漫長的嚴冬,還很脆硬,猶如淬火過度的金屬。春風吹過,枝條叮當作響。她光禿禿的顯得有氣無力。然而她已蘇醒。這是下午上班時發現的。
四五個小孩在她跟前,墊起腳尖在拽她的長發,有個小男孩爬上柳腰,攥著她的長發一用力,只聽小男孩“哇噻”一聲,她的長發落了一地。
“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對他們說。
“又不是你家的”,其中一個小男孩回敬我。
是啊,她生長在上東山,長在復烤廠。她不是我的,但也不是他的。她是國家的,確切地說,她誰的也不是,所以他可以損害她。
他們麻利地把她變為一頂頂帽子,戴在頭上,但可能覺得不“美”吧!又在她的朋友中采了些五顏六色的樹葉點綴。
心滿意足的他們回家去了,在她的身下留了一地的狼藉,她也許在呻吟?她也許在為自己的生命擔憂?她也許直抵絕望的邊緣。我不得而知,因為我沒有第六感,最多只能對她表示憐憫而已……
然而,幾天后,她傷口四周溢出了一些紅褐色的汁液,有點象巧克力果凍。她自己治愈好了傷口。在果凍的四周,長出了三三兩兩的苞芽,其中的一個苞芽里綻出嫩綠的新葉。目睹這些鵝綠色的嫩綠,我心里充滿喜悅。我少不了她,我對她習慣了。她永遠佇立在我們的辦公室窗前已經習慣了;而且在她的身上,蘊藏著一種令我精神為之振奮的東西……
多年來,無論是電光閃閃、雷聲隆隆、狂風大作、滂沱大雨還是白雪皚皚,又還是陽光明媚、風調雨順,她都巋然不動,依舊光艷照人,越發剛勁有力了,就象大多數煙草人一樣倔強。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