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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漢中煙草圈子里摸爬滾打33年了,見過一些有意思的人,他們有童心,愛生活,讓自己活得自在一點。老張就是一個簡單、善良、平平淡淡過日子的好人,一個知足常樂的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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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這個人是城固人,起先在新疆某部隊當兵,一步一步奮斗,踏踏實實好好干,當了騎兵獨立團團長。他帶兵很有一套辦法,事是而非,見制見地,通過寫信、寫字、幫廚、打槍等,讓戰士們提高綜合素質,活躍軍營生活,增長本事,陶冶情操。在匯報表演的時候,他的隊伍步伐整齊,聲音洪亮,氣勢磅礴,排山倒海,受到了首長的稱贊和戰友們的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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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部門兼職安全員,深知部門危險化學品的存儲和收發,是存在危險點最多,危險要素最復雜的管理重點。在日常的工作中,每當有同事開展檢測工作時,提醒他們做好個人防護,時刻倡導他們注意自身安全,已經漸漸成為我工作的一部分,同時也是日常安全宣傳教育與規范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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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老吳33年了,我們都是1989年進廠,他比我晚來2個多月。老吳這個人戴著眼睛,早年畢業于陜西工學院(今陜西理工大學)。當時是廠里屈指可數的本科畢業生,非常稀罕,用俗話來說就是寶貝疙瘩。我和他曾在一個宿舍住過一段時間,我了解他,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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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林林總總的煙標中,我印象中比較深刻的煙標現在說起來是很多的,比如“中華”、“芙蓉王”、“雙喜”、“利群”、“白沙”、“紅塔山”、“貴煙”、“荷花”、“將軍”、“延安”、“遵義”、“黃鶴樓”、“好貓”等等。然而,倒退30多年,我在成都上大學,那時印象中比較深刻的煙標卻為數不多,我當時只知道“鐘樓”煙,那是我家鄉陜西澄城卷煙廠生產的;也知道“五牛”煙,那是四川成都卷煙廠生產的;特別是“黃果樹”煙,我最熟悉,因為同宿舍的貴州籍同學最愛抽這種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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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先認識老梁是在陜南片政研會上,那次在漢中漢苑賓館會議室,老梁用不太熟練的漢中話宣讀了一篇論文,題目我已經記不得了。老梁宣讀得很有氣勢,講究抑揚頓挫,感染力很強,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來在安康旬陽舉行的政研會上,我們再次見面,相談甚歡。老梁的才華、煙癮、酒量都很厲害,讓我佩服,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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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父愛如山,有一種記憶可以很久,有一種思念可以很長。想起父親時總是覺得里面貯藏了時間的重量,擁有著時光的味道和歲月的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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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這個人,我認識他二十多年了。大概是1998年夏天的某一天,我正在漢中煙草集團辦公室上班,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老雷(其實那時應該是小雷)。他開門見山地說,早都聽說過你,川大畢業,懷才不遇。我理解你,我也是本科畢業,陜西財院的。我大吃一驚,真是快人快語啊。后來,我們無話不談,覺得有許多共同點,對集團公司充滿了火一樣的激情和沖天的干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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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看了《漢中市煙草志》,在煙草文化書法篆刻部分,有老朱的書法作品,一幅作品的內容是“歸真”,為慶祝香港回歸一周年作,另一幅內容是:“鐵石梅花氣概,山川香草風流”。都是行書字體,酣暢淋漓,行云流水,非常瀟灑,生動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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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老米的時候是1989年9月。那時,我剛參加工作不久,參與了廠《規章制度匯編》和《機關科室車間工作職責》的編輯和校對工作。由于制絲車間新安裝了YS12型滾刀式切絲機,是個新家伙,只有老米(那時其實是小米,在設備科上班)懂得它的操作規程和安全注意事項。當時,要將這種新設備的操作規程編入制度匯編的設備管理制度,我急忙找到他,老米對設備十分熟悉,三下五除二寫了有關切絲機的操作規程,替我解決了制度編輯中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