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說句心里話,我是不怎么喜歡海子詩的,除了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其他寫的都比較隱晦。前些時日,偶爾聽到盲人歌手周云蓬唱的海子那首《九月》,被歌手低沉婉轉的聲音所吸引,但對海子創(chuàng)作時的心境頗有些不可思議。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我雖然不了解畢業(yè)于北京大學法律系,后分配至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工作的海子,在人生道路上曾經遇到過什么樣的挫折。但在九月的草原上,當你感受到成吉思汗浩蕩靈魂時,當你從連天的碧草上打馬而過時,所有的傷痛你都會淡忘,所有的煩惱你都會拋掉,這就是草原的魅力。
記得蒙古族詩人席慕容也曾寫過一首關于草原的詩,名字叫《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她這樣寫道:如今終于見到這遼闊大地/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淚落如雨/河水在傳唱著祖先的祝福/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當成長于臺灣的席慕容踏上草原的時候,心思被草原上的風蕩滌得清明透徹,沒有了一絲污染。這時,仿佛自己便成了天地主宰,成了這遼遠空間的中心,就像席慕容在《夏日草原》中說的那樣:草原是廣大的圓周,蒼天真如一座高不可測的穹頂,以無限寬廣的弧度覆蓋著大地,而我自己這小小的身體,就是這片天地的圓心。如果我把身體做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那極遠處微微起伏的地平線也繞著我轉一圈而無始無終;也就是說,無論我往前走了多少步,依舊是這個廣大圓周的唯一的中心點。
草原一直是我神往的地方,不僅神往于它的遼遠,更神往于它的豪放。前幾年的夏天,我有幸投入了草原的懷抱,并與蒙古漢子一起策馬于草原之上。那是個傍晚,晚霞透過云隙,讓無際的草原閃著金光,非常讓人陶醉的景致。入夜之后,那位蒙古漢子在氈房外拉起了馬頭琴,琴聲悠遠如草原上的風。我在蒙古漢子身邊靜靜地聽著,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想不起來,思想似乎與草原與滿天的星辰融為一體。那次,我與蒙古漢子交流得并不多,但從他的眼神和步伐當中,我懂得了什么叫堅毅和豪邁,正如他的琴聲一樣讓你神往。
我不知海子所說的眾神死亡是何所指,比遠方更遠的地方又在哪兒,但我清楚,在草原上策馬者即為神明,比遠方更遠的地方也在豪放者的心中。只要草原在,眾神就永遠不會死;只要心豪邁,再遠的地方也在你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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