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一九八四年莊稼早已收割完/女兒躺在我懷里睡得那么甜/今晚的露天電影沒時間去看/妻子提醒我修修縫紉機的踏板/明天我要去鄰居家再借點錢/孩子哭了一整天鬧著要吃餅干/藍色的滌卡上衣痛往心里鉆/蹲在池塘邊上給了自己兩拳/這是我父親日記里的文字/這是他的青春留下來的散文詩/幾十年后我看著淚流不止/可我的父親已經老得像個影子……
若想演繹好詩人董玉芳根據自己父親日記創作的《父親寫的散文詩》,自然非李健莫屬。一如流水般清澈,而沒有雜質的音色,以及寬而透明的音域,聽起來很容易讓你想起很久遠的故事,且總有一種對歲月流逝的感傷,也契合了這首歌想表達的情感和氛圍。所以,當李健在湖南臺一檔節目中演繹這首歌時,幾乎全場淚奔。
七八十年代是很容易讓人回味的,雖然生活有些拮據,物質有些匱乏,但那個時代的人們很容易得到滿足感,并由此產生幸福。家長翻遍空蕩蕩的口袋,用僅有的塊八角錢決心為孩子買一盒餅干,孩子至少會幸福上幾天,這也是出生在1974年的李健讀這首詩時,感動到痛哭的原因。用李健的解釋:這首歌之所以催淚不是因為夸張的煽情,而是因為它本身的存在。它在那兒,自然而然就有股力量,時時刻刻如磁場般在影響、打動你。
我也是在那個年代走過的,自然了解李健的心情。詩中提到的藍色滌卡上衣是那個年代的標志,滿大街都是如此,大概七八元錢一套。當時磨了家長很長時間才買了一套,喜歡得不得了,而家長是不舍得買的,終年穿著洗得發白的粗布工作服,即便是過節或是走親訪友也是如此。早在六七十年代,更是很多人衣服上都打著補丁,家長是那樣,孩子也是那樣。也正因為如此,那個年代經歷過貧困的人們感情更深沉,故事也更容易打動人。
李健講: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思想上可能有點問題,在表達上,可能從來不會擁抱自己的親人,我覺得八十年代后的人好一點,比較能夠順暢的表達出自己的情感,直接的說出來,我們說都說不出來。其實不止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也是如此,這大抵與時代背景相契合的緣故。李健父親患癌癥病重時,幾乎無法步行,李健背著父親上廁所。而老人在生命最后時對李健只說了一句話“原諒爸爸”,老人認為給兒子增加了負擔。李健在《想念你》中唱到父親:你終究還是要離去/來不及說一句/一陣風掠過/放開還有溫度的手……夢中那雙手輕撫我的頭/就像小時候。不是來不及,是走過那個年代的老人大多都比較愛得深沉罷了。
李健在父親墓碑上寫下“冬夏恒久,一世溫良。”那個年代的人們真就是那樣,樸實、執著,敦厚、善良,他們會一心撲在工作上,頭腦中卻不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即使爭辯得面紅耳赤,也只是對事不對人。前幾天,公司召開年度工作會議,老總在會上回憶起煙草局組建之初那一代的老領導,眼前頓時浮現起他們的身影。這些老領導大都不茍言笑,似乎看起來很威嚴的樣子,其實卻很好接觸。不是個別人才這樣,而是個別人不這樣,這就是那個年代人的縮影。
《父親寫的散文詩》中唱到:父親已經老得像一張舊報紙/那上面的故事就是一輩子……那一代人的故事已經寫滿,而我們這些正在寫故事的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是否也能如那一代人把故事寫得深沉呢?我想,也許會吧,因為我們身上畢竟有那一代人的影子,還會有很多傳承。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