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我知道詩人海子,也知道關于他的一些事情。但我只是偶爾才念念讀讀他的詩關注他的消息。當我聽到2018《中國好聲音》上藏族歌者旦增尼瑪演唱的“九月”這首歌時,我還是驚呆了。那種發自內心、來自心靈深處的低吟淺唱,讓聽者總是沉迷在一種情緒之中不能自拔。我,就被陷落的情緒籠罩了。其中那句最簡單、最明了、最直白、最打動人心的“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的那句歌詞,讓我聽進了骨髓里面了。久久沉陷在其中走不出來了。
上網搜了搜、查了查,才知道原詩是這樣的: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一個叫木頭 一個叫馬尾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鏡高懸草原映照千年歲月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只身打馬過草
其中,這最有名的一句原版是“一個叫馬頭,一個叫馬尾”。后來經過了詞曲創作人的改編成型了。找了幾個歌唱版本的曲目,聽來聽去,還是覺得旦增尼瑪的最好聽,可以深入心底。其他的要么是只低吟,低嘯,沒有那種來自內心的空靈和感動。旦增尼瑪的聲音,在演繹這首歌的版本里,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釋放和啟發感悟。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像一種象征,又像是一種對自己的期許,還或許是生活重壓下自我的無奈吧。我猜不透,我說不明,我無法體會詩人當時的明白心境和心聲,我卻喜歡聽,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膜拜者。
曾經也喜歡過一些歌曲,聽著聽著就睡著了。也有一些歌曲,隨著年歲的增長,就遠離了。其中的一些耐聽的,好聽的,總感覺還是在1990年代的那個青春階段。這首九月,歌詞簡單,意象未知,似乎在作者的心底,又似乎在天上飄著,微微微醺著我的心。人生需要這樣的歌詞和歌者慰藉,就像是一個難民和旅人,總會記著家鄉的方向,明明白白知道自己來自哪里,需要什么,哪怕一路會走到天黑而不知所蹤。在人生低潮,人會萎靡不振。在高潮,會事事如意。但這兩種階段總是會短暫的,過去的,大多數時候是站在路中間迷茫的。這時候,尤其需要這樣一些擊穿人心的歌,讓人痛徹大悟,明白一點點引航的真理和現實需要吧。
說老實話,我現在也是一個快餐閱讀者。需要什么,才看一些。不需要了,就一知半解的。幾乎沒有下定決心一定要搞懂來由,似乎只是為完成任務而去湊活著、為掙到一份工資忍耐著而已。在這樣的“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的歌聲里,我似乎有了明白,也有了感悟,還找到了一種冥冥之中的歸宿感。要說完全看明白這首詩,聽得懂這首歌,我還沒有。但喜歡就是喜歡,愛好就是愛好,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在好多期的《中國好聲音》里,我還是喜歡少數民族歌者的那些民族的哼唱和吟誦。他們簡單,民族,沒有雕琢,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不需要添加什么成分,就能呈現一種渾然天成的美好。把聲音放大,徹底放到單曲循環環節,就這樣一遍一遍反復聽著,仿佛陶醉了,好像新生了,又好像是在一種情緒里涅槃了一樣的。
我們這些眾生,是看不透人生。這其實是好處多多的。好處就是我們平凡的活著,安靜的享受,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光陰里延續生命。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正像是這描述一樣,清清如水,淡淡相交,在天地之間自由行走。風吹著,無所謂遠方。木頭和馬尾,也會只身打馬過草原。原來,生活的微風已經微醺著我們走了這么多年呢。我喜歡,就是真理的延伸吧。
不知道,過多久我會遺忘。或者選擇性遺忘。但現在,這首歌,旦增尼瑪演唱的這首歌整天在我的腦海里回旋: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一個叫木頭 一個叫馬尾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鏡高懸草原映照千年歲月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只身打馬過草
感謝海子留下了這首詩,感謝旦增尼瑪演唱了這首歌,完美就是這么來的。我喜歡哪怕只是一種一廂情愿,也是我的選擇了。不懂其中的深意,沒參透領悟這其中的深刻道理,這并不妨礙我喜歡讀著和聽著。我希望自己也是個簡單的人,能從其中走出來,清清爽爽的,哪怕留一絲兒痕跡也罷,不留也罷,只要是心上的,就留著了。演唱者拿到了冠軍,我祝福他。寫這首詩的人,也許沒有幾個人會記著他,但至少他的這一句“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應該是會讓人記住的。這就夠了。蕓蕓眾生,原本紛紛擾哪來這么多呢。
我們還需要正常生活。正常生活也需要我們呢。因為,我們需要活著。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仿佛是號召,也像是平淡中的傳奇,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仍舊在。海子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到了一個自己的時代,走著,聽著,醉著,還是醒著,都是你我的真實選擇。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