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細細數來,從寫詩的老祖宗屈原開始,一代代詩詞大家皆命運多舛,古代的李白、杜甫、白居易,近現代的顧城、北島、徐志摩。何以至此?性格使然。詩人是追求完美的,且大都又具有直性、率真、狂放不羈的性格,當直面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矛盾時,便會催化成或吶喊或孤寂的詩行,以及苦痛的人生。
當屈原面對破碎的山河,只能痛苦的發出《天問》、《九問》的疑惑,回答他的唯有滾滾東去的汨羅。當李白一身豪氣難施展,遂慨嘆蜀道難難于上青天,伴隨他的也只有清風明月和一杯苦痛的酒。而至于舒婷閑居在家、北島失去文風、海子臥軌自殺、食指精神染病,自是因為難以走出理想與現實的結。故,很多詩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更愿意與一片葉子交談,與四季輪回傾述,與清風明月言歡。
其實,詩人的這種恃才傲物和追求完美造成了其本身的性格缺陷,以史稱隱逸詩人之宗和田園詩人鼻祖的陶淵明為例,在蕭統主編的《陶淵明傳》中這樣記述:“歲終,會郡遣督郵至??h吏請曰:‘應束帶見之?!瘻Y明嘆曰:‘我豈能為五斗米折腰向鄉里小兒!’即日解綬去職,賦《歸去來》?!笨梢娞諟Y明的高傲,竟然能為如此小事賭氣辭職,不難看出他心態上的嚴重失衡。
1993年10月8日,顧城在其新西蘭激流島寓所因離婚與其妻謝燁發生沖突,遂殺妻自縊。顧城的性格就像一個徜徉在童話世界的孤單孩子,當他的那些天空下的夢想破碎的時候,顧城的心也便跟著一同死了,這不得不說是顧城的性格缺陷釀成的悲劇。
而恰恰是詩人的這種性格缺陷,在自己所寫的那些天馬行空、橫行霸道、肆無忌憚、瘋狂想象的詩歌中得到釋放,進一步滋長了其張揚的、多情的、惆悵的、熱血的本性,并有一陣沒一陣的、時斷時續的噴發出來,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很多詩人你可以欣賞或者崇拜其才華,但相處起來,你會覺得其不一定討人喜歡,甚至會覺得其有點自戀加自大。而這些詩人往往又表現得不分場合、不看人員的亂講話,給人以狂妄的姿態,所以才有李白戲權臣、嵇康絕山濤的故事。
若做比喻,我把寫詩歌比作飲烈酒,它能讓你血脈噴張;把寫散文比作吸香煙,它可使你心情平復。而血脈噴張的后果往往便是沖動和不理智,故我是你,就絕不寫詩。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