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據《中山日報》編輯整理 我給他倆起了個外號“東邪西毒”,我自封“黃蓉”,他們則叫我“阿紫”,我不服氣地說,阿紫再惡毒也沒有這香煙毒。
爺爺和父親都不吸煙,聽父親說,他年輕時也學過吸煙,但沒癮。別人給他一支煙就吸,但家里招待客人的香煙放發霉了他也不會動一根,后來覺得再名貴的香煙也都有股嗆人的味兒,便再也不吸煙了。
那時候,家族里哥哥輩的長大參加工作后,若是偶爾和同齡人在一起吸煙被父輩們看到,都會嚇得趕緊把煙掐滅,大人們說起這事時威嚴感陡升,會得意很久。哥哥中吸煙者不多,但也有幾個能日吸一包,年輕時躲著長輩偷偷吸,為人父后,逢年過節去長輩家串門,長輩們會備好香煙主動遞到他們手里,“不吸,這幾天喉嚨疼。”吸煙者客氣拒絕,“家里沒吸煙的,這煙都放好久了,給你吸了吧。”說完起身把香煙裝到他們口袋里。出了大門口,這位就趕緊從口袋里取出香煙,吞云吐霧起來。
不管怎樣,家族里的吸煙者還算講究。我參加工作后,辦公室里有位前輩,平時沉默寡言,但煙不離手,一根接一根地吸,這根還沒滅了那根再接到上面接著吸。夏天還好說,打開門窗,空氣對流煙霧消散得快;冬天可就慘了,打開門窗辦公室里冷,不開門窗,煙味兒嗆得人受不了。時間久了,和同事們都熟悉了,我就采取了主動制止的措施,堅決抵制辦公室吸煙,只要有人剛想點煙,我就過去沒收,偷偷點著的,讓他們出去吸,不聽者我就會把他們強行拉出辦公室。
有段時間,辦公室一東一西坐著兩位吸煙的老同志,一胖一瘦。瘦老頭好往外拽,我只要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他就趕緊配合往外走;胖老頭愛討價還價,我得用力才能將他拽出。我給他倆起了個外號“東邪西毒”,我自封“黃蓉”,他們則叫我“阿紫”,我不服氣地說,阿紫再惡毒也沒有這香煙毒。這吸煙與抵制吸煙的斗爭比華山論劍還難分勝負。
我知道兩位老同志是逗我玩,吸煙時還能夠考慮到不吸煙者的感受,即便這樣,我晚上回家,脫下的外套母親趕緊給我掛外面去,說上面都是煙味兒,就連手套上都是煙的味道。我自己久在那種環境已經聞不到,但洗衣服時只要把衣服侵入水中,煙草味兒馬上冒出來了,衣服都沾滿了這味道,更別說身體里吸入了多少毒氣。
其實這兩位老同志也戒過煙,但均未成功過。要說這煙想戒也不難,單位一資深煙民,在醫院查出肺癌后,從醫院出來就把煙戒了。當然這樣說話會招煙民白眼,馬克·吐溫曾經說過:“戒煙是件很容易的事,我一年戒過好幾十次了。”
梁實秋曾說過,吸煙無益,可是很多人都說 “不為無益之事何以遣有生之涯?”而且無益之事有很多是有甚于吸煙者,所以吸煙或不吸煙,應有個人自行權衡決定。我吸了幾十年煙,最后才改吸不花錢的新鮮空氣。如果在公共場所遇到有人口里冒煙,甚或直向我的面前噴射毒霧,我便退避三舍,心里暗自詛咒:“我過去就是這副討人嫌惡的樣子!”
吸煙與不吸煙者對于香煙各持說辭,但互不妨礙才為常理,我們不希望吸煙者為了不污染空氣,猛吸一口把煙吞下肚,但希望吸煙者在吞云吐霧時顧及一下他人感受,不要在室內公共場合吸煙,因為吸煙者神仙般地享受,對于不吸煙者來講,就是地獄般地煎熬。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