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一陣銅鑼聲響過,多么熟悉的聲音,早已久違耳邊印跡,恰如彩虹天降;季節剛染遍萬紫千紅的春天,是舊記憶重新鮮?忙尋聲查看,原來是一個高大瘦瘦的駱駝,站在村中的路邊,彩牌上寫,誰騎上去照張相,10元錢,駱駝是配影當托。主人看來是外地的,怕語言不通,拿銅鑼滿村敲打,招惹孩子們看稀罕物,這次見不知下次什么時候見,照張相留個紀念,經營是個好注意,可就虧了那頭駱駝。
“當當當……”清脆的旋律把孩子們的目光喊來了,也把我的思緒拉到了40多年前的童年。
那時,銅鑼一響就知道又有“玩把戲”的進村了,吃大鍋飯的年代老人孩子是不參加生產大隊勞動的,對我們這些無所事事的孩子來說,看玩把戲是一件特別激動的事。無論是正在吃飯,還是在外“跑野馬”,聽到鑼鼓傳出的動靜,小小心臟就跟著起伏跳動的急促了,腳步從四面八方,像吸鐵石一樣牢牢磁引而去。
玩把戲的早已在村中相中一片開闊地,用白灰畫一個大大的圓圈;我們這些皮小子都坐在圓圈外的四周,扎著羊角辮的小丫頭站在身后,我們眼巴眼望。玩把戲到能沉住氣,一直在敲著鑼打著鼓,看來是在等待更多的人,一個圈子圍滿了,大人們也陸續趕到了,玩把戲的小節目也就開始了。
那時的玩把戲,說的少練的多,個個都有拿手的絕活,耍一會刀練一趟拳,一招一式,那種無言精彩瞬間成就童年夢的渴望和追求。記憶中,玩把戲的那張桌子上放的三只碗,常常有演不完的花樣。那人手里拿著三只球,讓它走它就走,走到哪只碗,你永遠猜不透,你的眼再真,沒有他的手快……都說小孩的眼看的準,在玩把戲人的手法面前看的眼花繚亂早不知所以啦!只留下一陣陣笑聲。玩把戲演的帶勁,我們看的只是一個勁的迷糊。有時半夜手舞足蹈把被子掀在床下;有時候把吃飯的碗扣在桌上朝里撩黃豆……
當然更神的是;耳朵穿線,從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來;不可思議的是,那人先吃下十多根針再吃下線,喝口水送送,不多會從嘴里拽出一串用線穿好的針,一查個數一個不少。難到他肚里有手,有手也得長眼,即使長眼在肚里能看到嗎?我們小孩在圈邊議論紛紛,大人說,是魔術假的,相信是假的啦,但是就不知道假在哪里。
也有真真切切的,玩把戲演的心驚肉跳,心提到嗓子眼。吃到肚里兩個大鋼球,后來噴出一兩米高;肚子上砸開大石頭,這都是氣功,刀砍肚皮,鋼筋擰頸脖……最后總是卸胳膊卸腿,還有很危險的雜技,給人留下壓軸的難忘。
玩把戲演的不是很長,或許你還沒盡興,一場便結束了。結束了并不是一哄而散,玩把戲也是為了養家糊口。在我們聚精會神看節目的時候,我們的衣服上被人家偷偷別上兩桿針都不知道。
玩把戲的會說,謝謝父老鄉親的光臨,來到貴寶地獻丑了,有錢的幫個錢場,沒錢的也幫了人場;看完了把戲,每人送兩桿針,有錢的送一角錢,沒錢的留作紀念。我都是趕忙跑到家把針交給娘要一角錢,放到玩把戲的銅鑼里。玩把戲的總是客氣地說:“謝謝小朋友,你真是毛主席的好孩子。”
那個時代的孩子就是天真,聽到玩把戲的夸獎,多少天都沉沁在玩把戲的音容笑貌一舉一動中,盼望著下一次玩把戲的到來……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