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丹東地區植被繁茂,當地人多以柞木養蠶為生,故丹東地區也被稱為“柞蠶之鄉”。十一長假期間,有幸與同學們一起到丹東地區爬山撿蠶,既感受到爬山的趣味,又體驗到蠶農養蠶的經歷,實是一件樂事。
養蠶人的辛苦還是在小時候課本中讀到的,講江浙蠶農采桑養蠶,從卵到幼蟲,再到蛹和成蟲,沒白天黑夜的。但看著白胖的蠶寶寶一天天長大,再大的辛苦也值了。丹東的蠶不比南方,碧綠碧綠的,很像兒時從樹上摳下來的“老虎蟲”,丹東人把其喚作“神仙”。
去丹東的當天正趕上大雨,時急時緩的,卻一直沒有停下來,故而一路也未能了卻爬山撿蠶之愿,直至傍晚才無奈覓得一處山莊住下來。山莊位于丹東虎山一帶,兩山夾一溝,很幽靜的去處,且有溪流緩淌,被山莊老板截成幾個區域,養著錦鯉、草魚、鯉魚等不同魚種,供游人垂釣。
晚餐時與山莊老板聊起撿蠶一事,老板說山莊兩側的山上就是蠶農養蠶的所在,而且山上還有板栗、圓棗子等,這讓我們大為驚喜,遂約定明日早起爬山撿蠶和板栗。由于昨日大雨緣故,山路比較濕滑,且遍布荊棘,爬山變得有些艱難,但還是擋不住濃厚的興趣。
山腳處有幾棵板栗樹,掉落在地上的板栗披著刺猬一樣的外衣,雖然早有準備,備有手套,但也把我這個外行扎得夠嗆。同學顯然是內行,用鞋踩住板栗針刺外衣兩側,待外衣裂開,輕松地便可撿到板栗。我也照貓畫虎地仿效,卻顯得笨拙很多,看來干什么都得講究一個方法和熟練。
再往上走便是漫山遍野的柞樹,顯然蠶農都已撿蠶完畢,爬了很長一段山路也未看到蠶和蠶繭的蹤影,遂沿著山的另一坡往下走。由于另一坡比較陡,下山的路也愈發艱難起來。但也正因為陡,卻讓我們終于找到了蠶的影子。
同學無意間抬頭,在柞樹的枝條間看到一個被葉子裹得很嚴實的蠶繭,這讓同學發了愁,尋來一段很長的樹干去打也未能如愿。大概努力了十多分鐘,只得放棄。正在抱怨的同學艱難地又走了幾步,一低頭,看到下面低矮柞樹葉子上有好多碧綠肥胖的蟲子,于是驚呼,那不就是蠶嗎!
同學圍攏過去開始撿蠶。說是撿,實是往下拽,蠶的兩只非常有力的前爪牢牢地抓住葉子或枝條,不用力是根本拽不下來的,但一用力又感覺到蠶肥胖身體那種肉肉的滋味,則會升起不忍,很是讓人為難。就這樣,在同學們的執著下,也撿了能有一方便袋的蠶。近中午的時候,同學到山莊餐廳點菜,廚師推薦“白菜燉‘神仙’”,同學想到早上那些肉肉的碧綠的蠶,身上便有了麻酥酥的感覺,連忙拒絕。
丹東人是很喜歡吃蠶和蠶蛹的,油炸、清燉、包餃子,花樣繁多。我是不敢吃蠶的,就連蠶蛹也很少吃,想起蠶蛹擺動的樣子和蠶肉肉的樣子,自然就沒了食欲。而這次假日撿蠶之后,我恐怕就更不敢吃蠶和蠶蛹了。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